“好,定叫殿下和伯爷尝个鲜。”
温瀛去更衣,阁楼里只剩凌祈宴和那位林世子,凌祈宴手撑着脑袋,懒洋洋地喝醒酒汤,林世子叫人给他上些鲜果来,顺嘴道:“前些日子,郡主还与提到伯爷。”
“是?”凌祈宴笑笑,“郡主说什?”
“说伯爷比从前变许多,出息。”
凌祈宴顿时乐:“她怎好意思,用这副口吻说。”
直到他鱼竿上有鱼上钩,这才瞬间来精神,跪直起身,快速收线。
那头也不知钓到什,沉得厉害。
条看着足有七八斤重大鲤鱼破水而出,咬着鱼钩还在活蹦乱跳地挣扎,不断甩尾。
凌祈宴见高兴极,拼命拉扯着鱼线,试图将鱼收上来,但不得章法。
温瀛起身过来,帮凌祈宴扶住鱼竿,鱼尾甩下水溅到他衣裳上,他微蹙起眉,从凌祈宴手中接过鱼竿,快速将那鱼拖上来,狠狠甩到窗台上,再命人进来把鱼收拾。
傍晚之时,阁楼里多个人,是那位敬国公世子,惜华夫君。
那人进门来,言笑晏晏地与温瀛问安。
温瀛为他与凌祈宴介绍,对方自然眼认出凌祈宴,神色不动半分,口称伯爷,温瀛说他是温宴,他就只是温宴。
凌祈宴有些喝高,副懒骨头坐没坐相,但有外人在,他不好躺温瀛怀里,干脆拿鱼竿,趴窗边去钓鱼。
那俩人闲聊起家常,凌祈宴分出心思听阵,迷迷糊糊地想着,这位敬国公世子应当是听下人禀报温瀛过来这边,特地来,就冲着他这积极主动,这敬国公府就未必没有与东宫示好意思。
林世子笑着点头:“郡主做孩子娘,与母亲学这些,也总是被她训,习惯。”
凌祈宴哈哈笑:“你这可不行,被她拿捏死说出去多没面子?”
林世子笑叹:“她高兴就好。”
温瀛回来时,这两人已
凌祈宴得意地扬起笑脸:“厉害吧?”
温瀛点点头:“嗯。”
分明这鱼钓上来,他才是花力气更多那个。
林世子看着他俩互动,轻眯起眼,想到什,笑道:“这庄子里厨子做鱼羹是绝,殿下和伯爷可愿赏脸尝尝,留这庄中用过晚膳再走?”
不等温瀛说,凌祈宴先痛快应下:“行,刚钓到那条,并炖吧。”
看来他们这趟确实没白来。
他又突然想到,这人是惜华夫君,惜华那丫头从前还想着要收温瀛做面首来着,不知道这位世子爷知道这茬会怎想,啧。
“家妹之事,还未正式与殿下道谢,虽再不能为她做什,好歹知道她到底是因何而死,且如今恶人已伏诛,无论如何,殿下大恩,林家定会铭记于心。”
林世子说真心实意,温瀛淡淡点头:“举手之劳,不必言谢。”
后头俩人又说起别,都是些琐碎小事,半句未提朝堂之事,凌祈宴有搭没搭地听阵,觉着没意思,打个哈欠,换个姿势继续钓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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