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,你装他们也装,都是千年狐狸,不奇怪。”凌祈宴笑着挤兑句,懒得再问,反正温瀛有本事,他不需要操心这个。
温瀛伸手过去,拇指腹拭去他嘴角酒渍,亲手给倒杯果酒:“试试这个,甜。”
凌祈宴接过去,尝尝,味道确实不错,但果味比酒味多,他搁下杯子:“这是那些姑娘家和小孩
他啧啧感叹:“这些酒可真不错,各具风味,还是第回听说,这上京城外,还有这好处酒庄。”
温瀛挥挥手,让管事带着众伺候人都退下。
凌祈宴看着他笑:“好歹在上京长大,怎你这个穷秀才,竟比知道还多些,做太子人果真不样。”
温瀛给夹些下酒小菜到碗碟中,随口解释:“这里是敬国公府庄子,甚少招待外客,你自然不知道。”
凌祈宴愣:“林家?”
温瀛淡声纠正他:“调戏你是这花,不是孤。”
凌祈宴轻哼,连这个自称都用上,分明就是故意。
温瀛轻眯起眼,看着他。
凌祈宴挑眉:“说错吗?”
对视片刻,温瀛顺手摘路边杂草中朵不知名野花,插在他发髻上,略微满意,点点头:“这才是调戏。”
主人家自家享用和宴客。
凌祈宴四处看,只觉稀奇。
温瀛忽然顿住脚步,目光转向他。
凌祈宴不明所以。
温瀛视线落到他鬓边,盯着看阵,又移开眼,继续往前走。
倒也是,林家自持百年世家、家风严谨,从前他是个混不吝纨绔,林家那些小子是不屑于跟他块玩,但他没想到温瀛能在这庄子里来去自如,显然已不是第回过来。
反应过来后,凌祈宴心思动得飞快:“林肃如今已经袭爵,敬国公府他说算,你与他敬国公府走这般近,他真肯帮你?”
“不知道,或许吧。”
“或许?”
温瀛盯着杯中晃荡酒水,淡道:“回京之后,与敬国公就甚少往来,倒是与敬国公世子偶有私交,但没说过这些事。”
凌祈宴:“……”
棺材脸太子殿下本正经调戏人,可太烦人。
后头凌祈宴不愿走,他们进入处临水阁楼中坐下。
庄中管事带着人将各式酒送上,与他们介绍:“这是二十年玉琼浆,以西域之地最纯净溪泉水酿造而成,在土里埋足足二十年才挖出来,这壶里头,则是十四年赛神仙,热辣醇正,半壶喝下,再大醉场,美梦酣然,快活似神仙,另外这种,是这庄子里最出名绿芙蓉……”
那管事每说种,就有美貌婢女帮他们将酒斟进杯中,凌祈宴好奇接过去,先细细嗅嗅,再浅尝上口,享受地眯起眼。
凌祈宴愈发莫名:“你看什?”
温瀛没理他。
后边他们走到处湖边,凌祈宴不经意地瞥,这才看清楚,他鬓边又沾不知哪里落下飞花。
……太讨厌。
“穷秀才,你又调戏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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