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祈宴反手轻拍拍他手背,他可没那傻,真如这个疯子所愿。
温瀛嗓音更沉,再次提醒凌祈寓:“将祈宁放。”
凌祈寓压根不理他。
凌祈宴往前步,问:“林家小娘子是不是你杀?另两个未婚妻,是不是也是你动手?”
“是又如何!”凌祈寓拔高声音,咬牙切齿,“孤偏不让
他手上力道加重,瞪向温瀛,恶狠狠声音自牙缝里挤出:“你来做什?来看孤笑话吗?孤告诉你!孤没有输!孤绝不认输!你该死!你才该死!孤只恨当年没将你千刀万剐!”
温瀛沉声提醒他:“还想活命,将祈宁放。”
哪怕凌祈寓这会儿张牙舞爪且有人质在手,对上温瀛,只这句,就已先在气势上矮截。
凌祈寓看他眼神里淬毒,面容几近扭曲:“孤偏不放!你以为你是个什东西!山野里长大村夫!就凭你也敢与孤争与孤抢,你配?!”
他越说越激动,凌祈宁在他手中摇摇欲坠,呼吸急促、胸膛剧烈起伏,似已快喘不过气来。
听完下头人禀报,不敢让太后劳神,温瀛主动将事情揽下:“们去朝晖殿那边看看,祖母您歇着吧。”
太后心神不宁,神色凝重地叮嘱他和凌祈宴:“先顾着宁儿,祈寓他能劝就劝,无论如何,要顾着宁儿安危。”
温瀛点头:“知道,祖母放心。”
走出宁寿宫,凌祈宴心里莫名不安,催着温瀛:“们快些过去。”
从宁寿宫到朝晖殿,穿越大半个皇宫,他们只用刻钟不到赶过去,这里已乱成团。
凌祈宴见状不由皱眉,冷声道:“凌祈寓你有毛病吗?你就这点本事,抓小六个小孩子要挟人?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,丧家之犬不外如此。”
凌祈寓怒目向他:“你给孤闭嘴!你又是个什东西!以色侍人货色,你有何资格在这与孤这般说话?!”
凌祈宴心头没有半分波澜,这人说这些话如今已再不能激怒他:“有没有资格在这里说话不重要,你以为你挟持小六就能得到什好?你这个太子已经废,老实安分点还能留着条狗命,何必自取灭亡?”
凌祈寓不屑顾地嗤笑:“孤如今这样活着与死有何区别?死还能拉个垫背,孤怕什?孤可真没看出来,原来你还挺关心这傻小子,那好啊,你来换他!有你陪着孤块死,孤岂不快哉,死又有什怕?”
温瀛猛攥住凌祈宴手腕。
凌祈寓像拎鸡崽样拎着凌祈宁,手掐在他脖子上,将人从大殿里推出来,脸狞笑、状似疯癫,正放声叫嚣。
“孤才是太子!孤才是要做皇帝那个!你们谁敢不服孤,就给孤去死!都去死!”
众侍卫宫人如临大敌,退再退,顾忌着被他掐在手中凌祈宁,不敢上前。
凌祈宁脸涨得通红,眼泪流满面,艰难地张嘴喘气,身子抖得厉害。
看到温瀛和凌祈宴起出现,凌祈寓叫嚣声夏然止住,面色愈发狰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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