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脸涨得通红,已被人按跪在地,破口大骂。
凌祈宴冷冷瞅着他,这人是否真是钱勇同党不重要,他宁可错杀绝不放过,反正送去京中,自有皇帝决断。
终于有人觉察出不对,警惕问凌祈宴:“温先生如此大动干戈,究竟是何意?”
这位所谓军师日日与王爷同寝同食,他们早就怀疑他不是什正经幕僚,心下多有轻视,但没想到这人会这般大胆蛮横,这些旒王亲卫竟也听他。
有心思敏锐,心下已打起鼓,若这些事情果真不
通敌叛国四个字出,众人哗然,有人为之辩解道:“这不可能!钱将军向来坦荡,绝无可能做这等事情!”
“他自己都画押招认还有什不可能,”凌祈宴哂笑,“还能冤枉他不成?非但是他,副总兵方仕想亦有份参与,否则你们以为巴林顿人是如何知道,军会来攻打这丰日城,得以提前调动兵马过来设伏?又如何算准军确切翻山时间,放火烧山?”
那日事情确实太过凑巧些,他们不是没私下嘀咕过,但凌祈宴这般做派,却实在难以叫人信服。
“方副总和钱参将都不是这等人,谁知道是不是你屈打成招,事情要如何处置当等王爷醒来,查个清楚再做定夺,轮不到你个军师在此越俎代庖。”
凌祈宴晃晃手中腰牌:“看清楚没?这是王爷那日进山前给,他让留守辎重营,若发生什意外之事,代行总兵之职。”
个啊?”
“拿着吧。”温瀛淡道。
方才那点不快转瞬烟消云散,若非还要去外头解决麻烦,凌祈宴恨不能抱着温瀛这个冷面王爷再亲上两口。
可太招人喜欢。
他颠颠手里令牌,扬起唇角:“谢。”
“怎可能?这不合规矩!”有人脱口而出。
凌祈宴目视向说话之人,冷声提醒:“在这军中,王爷话就是规矩,由不得尔等质疑。”
那人不服争辩:“谁知是不是你趁着王爷昏迷不醒,偷王爷令牌,你——”
那人边说着,激动之下上前步就想对凌祈宴动手,话未说完,凌祈宴身后亲卫已齐刷刷地抽剑出鞘,将之护住,数道剑同时架上那人脖子。
凌祈宴沉声下令:“拿下,以钱勇同党论,送押回京。”
走出帐子,外头已经聚七八人,都是军中老将。
这些人执意要将那钱勇放出来,正在吵闹,但那囚车前守着都是温瀛亲卫,岂能如他们所愿,有人连剑都抽出来亦无用。
至于那个钱勇,被凌祈宴叫人折腾夜,这会儿披头散发蜷缩在囚车里,动不动,句话不说。
见到凌祈宴出来,立刻有人怒目而视:“钱将军与等同在军中数年,无功劳亦有苦劳,不知今日究竟犯何事?要受这般折辱!”
凌祈宴“哦”声:“你们在这围半日,他犯何事,他自个没跟你们说?他通敌叛国,出卖军机,不过叫人将他押在囚车里叫大伙都好好瞧瞧,怎就委屈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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