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祈宴就这坐在他腿上,提起笔,写两句,又犹豫问:“若这事真是那狗东西所为,林家想必不会善罢甘休,能借此扳倒他吗?”
“很难,”温瀛淡道,“他敢做,应该不会留下什把柄和证据。”
不过无妨,只要能让敬国公府对那位东宫太子生出芥蒂来,在关键时刻不再那中立,就够。
凌祈宴有点失望,没再多言,快速将信写,命人送出去。
他轻出口气,恼道:“若那几个小娘子当真都是因而死,岂不罪孽深重,……该
“你以为,是何人所为?”
“还能有谁,定是凌祈寓那个恶毒狗东西!”
不怪他会这想,小时候凌祈寓能虐杀他最宠爱小狗,如今杀个人又如何?
凌祈宴没好气:“有本事在显安侯府别庄上做出这等事情,能是般人?他定是怕娶林家女,敬国公府会与站在条船上,干脆用这样法子釜底抽薪。”
“……是?”
,觉着婶娘当时像是在交代后事,她似乎早就知道会出事,可那会她人已经没,小也没法再找她问。”
“她那时让小别在上京待,去外头闯闯,所以她头七过,小就立马离京,去漠北那边,后头才又跟邓老板去江南。”
“这事直压在小心上,夜里总是做噩梦,小不敢与任何人说,也不敢去找显安侯府和敬国公府,如今机缘巧合,见到先生,才想着将这事告诉给旒王殿下,小婶娘不是那等贪慕钱财之人,她只有小这个亲人,轻易不会被人收买,定是被人威逼才会做下那等事情,小只求能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!”
凌祈宴回去书房,温瀛正在看军中奏报,如今天寒地冻,他们停军在这巴林顿边城中暂未出兵,但不敢掉以轻心,派出去四方探子几乎每日都会送回新消息。
听到脚步声,温瀛抬眼望向门边,凌祈宴手中抱着暖炉跨进来,面色阴翳,十足不好看。
温瀛却不这想,事情或许是凌祈寓做,原因则未必是这个,不过他没打算说出来。
凌祈宴心念转,脸色愈发难看:“总不能前头两个未婚妻,也是他弄死吧?那俩家里并不算十分出挑,他何必这做?”
温瀛点点头:“叫人去查,但事涉显安侯府,他们自己人查起来想必会更容易些。”
被温瀛提醒,凌祈宴也想到这茬,立马道:“给张渊写封信吧,他人去南边,还不知道还活着呢,不过这事,他家肯定希望能查个清楚明白,应当会十分乐意。”
“嗯。”温瀛帮他铺开信纸。
“发生何事?”温瀛沉声问。
凌祈宴走去他身旁,垂着眼半晌没吭声。
温瀛将他攥坐到腿上,双手环住他腰:“说吧,到底发生何事?”
凌祈宴将先头那人说话,与他说遍。
温瀛微蹙起眉,就听凌祈宴恶狠狠道:“就说怎会有那般凑巧之事,那林小娘子刚指婚给人就没,果真不是意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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