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后说,像先帝。”
凌祈宴无言以对,行吧。
他将话题扯回去:“所以你还没说,你之前又在别扭什?无缘无故又生气。”
“……没有。”
“生气还不承认,旒王殿下就是这样吗?”凌祈宴手指从他胸膛戳上面颊,“你生气,棺材脸就露出来。”
温瀛眸光微黯:“哥哥?”
凌祈宴得意道:“才是丑时三刻生,你是申时二刻,你还早产个月,比你大,自然是哥哥。”
温瀛双手拢着他腰背,淡定问:“哪里大?”
“反正就是比你大,”凌祈宴笑吟吟地调戏他,伸手勾他下巴,“来来,叫句哥哥听听。”
温瀛没理他,侧头口咬上他颈子,凌祈宴嘶声,怒道:“你狗变!”
姜戎愈是无言,喉咙滚滚:“……那就好。”
他们只说几句话,便被温瀛打断,他冲姜戎道:“今日不早,你刚到这里,且回去歇下吧,改日本王设宴款待你。”
旒王殿下既已下逐客令,姜戎只得告辞离开,走之前,最后望凌祈宴眼,欲言又止,到底没再多言。
堂屋中没别人,凌祈宴低头喝茶吃点心,温瀛看向他,他浑然未觉。
温瀛伸手拉,凌祈宴毫无准备地被带进他怀中,跨坐到他身上。
亦然。”
姜戎愕然。
不待他再说什,凌祈宴走进门,打断他们对话。
见到凌祈宴,姜戎下意识地起身,就要见礼,被凌祈宴摆手打断:“现在是旒王殿**边个没有品级幕僚而已,你不必做这些。”
姜戎嘴唇翕动,时间不知当说什好。
虽然平常大部分时候,他也是这副面无表情寡淡脸,连高兴时都这样,但凌祈宴
他挣扎着想起身,但挣不动,被温瀛死死摁着。
半日,温瀛才施施然松嘴,又不出声地望向他。
凌祈宴没好气,伸手戳他胸膛:“你说你怎长?明明是早产,小时候还吃不饱,怎就长得这般人高马大?力气比牛还大些。”
“嗯。”
“又嗯什嗯?”
“你做什?”凌祈宴皱眉。
“你特地来前院又做什?”温瀛沉声问。
“来前院都不行?”
对上温瀛看向自己眼神,凌祈宴挑眉:“你有古怪。”
他抬手拍温瀛脸,不轻不重,跟挠痒样:“告诉哥哥,你到底在别扭什,怎奇奇怪怪?”
凌祈宴走去温瀛身边坐下,温瀛神色有些冷,但没说什,叫人给他上来热茶点心。
凌祈宴自若地与姜戎谈笑风生,姜戎心绪逐渐平复,不经意地打量着凌祈宴,终是道:“以为,殿下当真已经……”
“毓王本来就死,说别这喊,”凌祈宴又摆摆手,“相逢便是缘,过两日再请你来饮宴。”
姜戎应下,换个称呼:“温先生这些日子过得可好?”
凌祈宴笑瞅眼面无表情温瀛,回答他:“挺好,跟着旒王殿下吃香喝辣,日子不比从前过得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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