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噢。”凌祈宴闻言笑笑,他都能想到事情,温瀛又怎可能想不到。
俩人说会儿话,温瀛亲卫送进信来,又是京中寄来
凌祈宴在附近溜圈马回来,将他小妖精交给人带下去喂饲料,走进帐中。
温瀛和众部下正在商议明日作战部署,凌祈宴听阵,觉着无趣,到旁榻上坐下,喝茶吃点心。
他们军营驻扎在蔷央城外三十里,巴林顿地广人稀,城镇少草场多,蔷央城是除都城外少有大型城池之,坐落于通往漠北要塞关卡上,从前巴林顿朝廷几次发兵进攻漠北,皆由此处过,这里也是温瀛出兵后,攻打第座大城。
他们已在此安营扎寨三日有余,城中巴林顿人人心惶惶,温瀛却不急,迟迟未有发起攻城,只等城中人先乱。
议事完众人退下,温瀛走来榻边,顺手帮凌祈宴拭拭唇角,问他:“方才又去骑马?”
之后两个月,大成兵马继续往巴林顿腹地推进。
踏平骆塔部之后,温瀛非但没收手,又抽调四万兵马,合计七万人,兵分三路,剑指巴林顿都城方向,沿途路扫荡大小部落和城池,煞神之名彻底打响。
骆塔部数万人尽屠,震慑整个巴林顿,众手握兵权王公贵族人人自危,各自盘踞方、固守不出,又或是望风而逃,丝毫不理会巴林顿朝廷发下调令,无人出兵救援其他部族,每日战战兢兢,只祈求大成军不要踏足自家地盘。
如此来,那些中小部落和小规模城镇遇上大成兵马,几乎毫无抵挡之力,不是死便是降。
短短两个月,温瀛已带兵向着巴林顿都城,推进近两千里。
“嗯。”凌祈宴嘴里咬着点心,含糊点头。
他闲不住,总想出去溜达,温瀛说也不听。
将点心吞下,再灌口茶,凌祈宴顺嘴道:“刚到东面那座山上去看眼,山后边是大片草场,但看不到什活物,你说那些住进城里去巴林顿人,他们难道就不养牛羊吗?可那些牲畜要吃草,总不能圈在城里养,那会被他们藏哪里去?”
温瀛点点头:“已派人去找。”
牛羊马驼是这些草原人最重要财产,若能将蔷央城中人放养在外头牲畜尽数擒获,之后不需要他们多做什,城中必得大乱。
屠部之事未再发生过,对那些从未侵犯过大成边境,且愿意归降部落,温瀛只命人缴他们兵器铁器事。
至于那些手上沾过大成子民血巴林顿人,若遇誓死抵抗者,尽杀之,有识时务放弃抵挡投降,只杀部落族长、贵族和军中将领,并收缴他们全副身家财产,余人则须以钱财买命,从前从大成朝抢多少,如今都得吐出来。
这副铁腕做派,不单是叫巴林顿人闻大成旒王之名色变,消息传回京,更是让温瀛饱受非议,朝野上下弹劾不断。
但温瀛不管不顾,只要日皇帝免职圣旨不来,其他那些流言蜚语,他远在千里之外,都只当做没听到。
军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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