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祈宴不以为然:“那些所谓平民可并不无辜,他们骑兵抢回来东西,那些老弱妇孺样在享用,抢回来人也被他们当做奴隶使唤,没道理好处他们享受,论罪时候又能逃过劫,至于,bao戾不,bao戾,公道自在人心,何必在意那些闲言碎语。”
“再者说,就是因为朝廷之前对巴林顿人太过心慈手软,才叫他们无数次假意投降,转头又翻脸不认人,不将他们彻底制服,日后
伴随着身下坐骑声长鸣,腥臭鲜血如注而出,浇上他铠甲。
肥腻壮硕身躯轰然倒地,那些匍匐在地、原本还心存侥幸骆塔人,已抖如筛糠,再不敢发出丁点声音。
温瀛未再看他们眼,漠然丢下句“全部杀”,收剑回鞘。
凌祈宴看着他逆光策马而回肃杀身影,心尖微颤,阵悸动,再深吸气,将那些莫名其妙情绪压下。
……这人可真会出风头。
“全军进攻。”
声尖锐号角声响彻云霄。
骆塔人甚至没明白发生什,大成前锋军就已挥舞着刀枪,从天而降,冲向他们。
骆塔人毫无抵挡之力,尖叫着狼狈四窜,个接着个倒下。
他们骑兵大多还在营地中进食歇息,连马都未上,不出半个时辰,就已全军覆没,军营易主。
大成兵马就地安营扎寨,主帅帐子里,张戗等人正在劝温瀛:“王爷,那些青壮杀便也杀,可还有老弱妇孺近两万人,……当真要并处死吗?”
温瀛淡漠道:“杀。”
张戗忧心忡忡:“可屠杀平民,事情传出去,终究于您名声有碍,何况那些都只是手无寸铁之人,再者说,之后等还要去打巴林部其他部族,若是被他们知道败只有死路条,无人能活,必会不惜切代价,拼死抵抗,等岂非自找麻烦?”
不待温瀛说,正喝茶凌祈宴顺嘴道:“张副总这话说,这些骆塔人可曾对大成子民手下留情过?不说外头救出来那些,这多年死在他们刀剑下更是不计其数,屠村事都发生过多少回,那些也是手无寸铁老弱妇孺。”
被他这呛,张戗涨红脸,羞愧又犹豫道:“末将只是担心这做,会让王爷传出,bao戾之名……”
大成兵马大获全胜,生擒近四万人,圈在羊圈里奴隶被郑沐带人救出,长跪在地,痛哭不止。
凌祈宴看得直皱眉头,这些人衣衫褴褛,人不人鬼不鬼,竟不知在这里受过多少磋磨,才会变成今日这副模样。
相较之下,那些同样跪在地上骆塔部俘虏,衣着面貌则实在好得太多,尤其那几个看着身份地位高,各个膘肥体壮,也不知吃多少大成朝搜刮来民脂民膏。
哪怕他们这会儿已吓破胆,面色灰败,不断磕头求饶,却更叫人不解恨。
温瀛拉紧马缰,执剑上前,骆塔部族长被人拎住辫子提起脑袋,大瞪着眼睛目露极致惊恐,温瀛手中剑扬起,干脆利落地将之头颅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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