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退无
温瀛冷声示意屋中众人:“都下去。”
众人赶紧退下,将那绣娘并带下去。
“你在做什?”
温瀛面色阴翳,脸上写满不悦,凌祈宴见之心下不快,也拉下脸:“听曲怎?你这个丫鬟都没有,想听曲只能找个绣娘来,你想闷死?你还说到这里想做什都可以,就是想听个曲也不行?”
“要人弹曲,那几个嬷嬷中有人会。”温瀛压着声音提醒他。
凌祈宴闲得无聊,但风雪没停,他只能窝在府里,偏偏温瀛连个丫鬟都不肯给他用,他想听曲儿,却没人给他弹。
凌祈宴躺在榻里发呆,实在憋得不行,将江林叫来,吩咐他:“你去府里四处找找,那些个绣房、织房都去看看,肯定有会弹曲小娘子,把人带来。”
江林苦脸:“可旒王殿下说……”
凌祈宴皱眉,冷声呵道:“你管他说什?怎,现在是吩咐不动你是吧?”
“……奴婢去就是。”
段路而已。”
“然后不小心,追赶进巴林顿腹地?”凌祈宴满脸鄙夷,“傻子才信你这套说辞。”
温瀛不以为意:“无所谓,陛下愿意信就行,陛下未必不想打,他只是没把握,怕吃败仗坏他在后世史书上名声,也怕被人诟病穷兵黩武,若这仗是擅作主张打,败也是贪功冒进,与他这个皇帝无尤。”
凌祈宴抿口茶,犹豫问:“那若真败呢?”
温瀛反问他:“若是会败,为何要打?既然准备打,便绝不会败。”
“呸!她们就是能弹出天籁也不乐意听,长得不好看不许进屋子。”
“你就是这以貌取人?”温瀛神色更沉。
“那不然呢?”凌祈宴气道,“你要是长得不好看,死都不会跟你来西北。”
他就是以貌取人怎?要这个混账是凌祈寓那狗东西那副尊荣,敢这强迫他,他非跟人鱼死网破、同归于尽不可。
温瀛步步走近,凌祈宴下意识地往后退,温瀛盯着他双眼里像浸冰,让他本能地想避缩。
两刻钟后,江林果真带个绣娘回来,凌祈宴漫不经心扫眼,示意人坐:“弹曲吧,会弹什弹什。”
那绣娘红着脸坐下,不敢看凌祈宴,双手抚上琴弦。
温瀛回来时,凌祈宴正斜倚在榻上,眯着眼睛手支头,翘起二郎腿,嘴里还哼着曲儿,副惬意万分模样。
曲声戛然而止,凌祈宴疑惑睁开眼,就见那绣娘已跪到地上,温瀛正面无表情地冷冷瞅着他。
凌祈宴张张嘴,被他这眼神盯得莫名说不出话来。
“……打仗哪有说准事情,你怎知道定不会败?”
“不会。”温瀛笃定道。
凌祈宴无言以对,这已经不是自信,这简直是自信到狂妄。
行吧,反正也跟他没关系。
晌午过后,温瀛又陆续传几个部下来王府单独说话,靖王留人给他,能不能真正收为己用,单看他自己本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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