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城之后便是绵延不见头山路,凌祈宴坐在车窗边,安静看向窗外,心神有些恍惚。
他原本该在这种地方长大,和这里绝大多数贫苦百姓样,过着朝不保夕日子,他还没有温瀛那样本事,文不成、武不就,只怕这辈子都没机会出人头地。
想到这些,凌祈宴心里不好受,仰起头,紧闭上眼。
温瀛看他眼,眸光动动,再默不作声地转开视线。
到达下瑶村已至巳时末,里正和村长已带全村人在村门口等候,远远瞧见亲王仪仗过来,齐跪到地上。
他越是这说,温瀛动作越是放肆,放开他脚,却路沿着他小腿肚往上捏。
再将他两腿并拢,温瀛另只手又摸进他中衣里,贴至腰侧。
半个时辰后,凌祈宴瘫在床上大口喘气,温瀛已披着中衣起身,叫人送进热水来。
被温瀛抱进浴桶里,凌祈宴终于回神,抬手就想扇他,被温瀛捉住手按进水中:“赶紧沐身,去用早膳。”
……太过分。
天光微熹。
凌祈宴睁开眼,发现自己手脚都缠在温瀛身上,愣神片刻,赶紧手忙脚乱地从人怀里滚出去,恨不得再扇自己巴掌。
他动,温瀛也缓缓睁眼,偏头看向他。
床帐里光线昏暗,但温瀛那双眼睛却格外明亮,大清早就凌厉非常,被盯住凌祈宴下意识地咽咽口水,低头不再看他,将被他夹在双膝间那条腿慢慢抽出来。
刚抽半,温瀛忽然个翻身压上他,凌祈宴猝不及防,惊呼出声。
温家人与那位赵老先生跪在人群最前头,温猎户虽不在,但他还有个亲兄弟和两个堂兄弟,都是这村子里老实本分庄稼人。
温瀛自车上下来,亲手将他几个叔叔和老师扶起,那几人起先还有些战战兢兢,听到温瀛依旧像以前样称呼他们,俱都流下泪来。
凌祈宴跟在温瀛身后,不出声地打量眼前这些温家人。
来
大腿内侧片通红,坐进水里更是火辣辣痛,凌祈宴越想越憋闷,从前只有他可以这对这个混账,现在这个混账根本完全不顾及他,还强迫他,他就不该跟着这人块出来。
算,他忍,等回京,立刻去江南,再不要见这个人!
用早膳时,凌祈宴依旧气呼呼,东西没吃几口,就搁筷子,温瀛淡声提醒他:“现在不吃,等晌午到下瑶村,你只怕更吃不下嘴那里东西,你打算再饿整天吗?”
凌祈宴又默默拿起筷子。
辰时,由广县县令作陪,亲王仪仗启程往下瑶村。
再之后,察觉到温瀛身体变化,凌祈宴绿脸:“你你你,你放开……”
温瀛哑着声音在他耳边道:“你昨夜说,乐意做这事。”
“没说过!嘶——”
他只脚掌被温瀛捉住,那人带着薄茧手指腹贴上他脚踝捏下,再往下揉上他脚掌心。
凌祈宴当下就受不,吐出声音都是软,眼里含起包泪:“你放开,别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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