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瀛不出声地盯着他,手拂上他面颊,缓缓摩挲,复杂情绪俱都沉在眼底,叫人猜不透他在想什。
凌祈宴分外不适,转开脸。
温瀛靠近过去,亲亲他耳
这家伙总不能以前还是穷秀才时,就打上他主意吧?那胆子也够大。
虽然他确实没少被这人占便宜……
凌祈宴越想越不着边,这几年他偶尔用那些助兴之物自己弄弄,但都没什意思,已经很久没尝过真正得趣滋味,他其实无数次后悔把这人赶走,毕竟比起那些死物,温瀛这个大活人虽同样没什情趣,多少还是有些用。
可如今人就在眼前,他们身份却已然调换。
眼前这个温瀛,让他本能觉得危险,这厮摆明对他存着羞辱心思,他不敢再去招惹,更说什都不能沦落到做人娈宠,只想寻着机会赶紧离得这个人越远越好。
凌祈宴还想走,刚起身又被温瀛手按下去,温瀛手劲大,只手就能压得他不得动弹。
这种被压制感觉让凌祈宴分外不快,止不住地怒气上涌,面色更冷,牙缝里挤出声音:“你到底想做什?”
温瀛神色淡淡,并不看他,安静喂阵鱼,才轻吐出声:“毓王殿下脾气果真三年如日。”
呵。
凌祈宴忍又忍,怒意沸腾翻涌过后又逐渐平息下去,望着温瀛波澜不惊冷峻面庞,心神忽地动,迟疑问:“你那日,为何要亲?”
”
温瀛垂眸:“多谢父皇。”
宁寿宫。
凌祈宴趴在亭子边,有搭没搭地往池塘里头扔鱼食。
漫不经心地抬眸间,看到温瀛从长廊下走过来,他换个方向背过身去,不想理人。
幸好,太后说,等入二月,就派人送他去江南。
凌祈宴心里不得劲,低头,闷声道:“你看上什?也就长得好看点,其他什都不会,你如今做王爷,什样美人得不到,总跟过不去做什。”
“……你还是气之前抢你身份,想用这样方式报复羞辱而已。”
“你就不能行行好,放过,以后滚远,再不会碍着你眼,你这人怎就这小心眼呢?”
说完这最后句,察觉到对方高大身躯罩下,凌祈宴下意识地往后避开,却避无可避,转瞬就被温瀛欺近,压靠到身后砌栏上。
温瀛目光缓缓转向他,没出声。
相对无言片刻,凌祈宴嗤声:“你还真看上?”
温瀛眸色沉下。
凌祈宴:“……”
竟然是真?
那日事情,凌祈宴现在想起来还觉丢脸,他竟然又在这个混账面前哭,当真岂有此理!
温瀛走进亭中,拿起凌祈宴手边鱼食,默不作声地往池子里扔,凌祈宴起身欲走,刚迈出步子,就被温瀛只手攥回来,重新按坐在他身前。
凌祈宴冷下神色,不耐抬眼:“你做什?”
“喂鱼。”
温瀛面无表情地丢出这话,只专注将手里鱼食扔进水中,不再搭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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