亥时,凌祈宴伸着懒腰打哈欠,说要去睡,温瀛不再扰着他,起身告退。
待人走,凌祈宴叫人熄灯,将屋中下人都挥退,爬进被褥里,玩他那些宝贝。
几日没碰,凌祈宴有些急不可耐。
不过今夜好似不太顺利,玩半天都没得趣,东西换好几样,始终感觉差些,凌祈宴有些郁闷,……怎回事?
在床中来回滚两圈,凌祈宴越想越不得劲,闭起眼,脑中无端浮现起先前在浴池中看到幕幕,怎都挥之不去。
子,可凌祈宴忍他不,也不想忍。
温瀛见凌祈宴副气呼呼表情,猜到他又在宫里受气,轻捏捏他脚掌安抚他:“殿下不必想那些不高兴事情,他们不喜欢您,是他们损失。”
凌祈宴闻言斜他眼,这话倒是听着新鲜:“是吗?”
“是。”
凌祈宴顿时乐:“这话本王爱听,穷秀才,你越来越会说漂亮话。”
刻钟后,凌祈宴面无表情坐起身,喊:“来人。”
江林躬着身进门来,小心翼翼地问:“殿下有何吩咐?”
凌祈宴咬咬牙,吩咐道:“……去将那穷秀才给本王叫来。”
凌祈宴并未觉察出,每回他喊温瀛“穷秀才”这三个字时,总是尾音上翘,黏黏糊糊,全无旁人说起时那些轻蔑不屑之意,尤其他这会儿桃花眼乱飞、眉目招摇模样,实在勾人得很。
温瀛又捏捏他。
凌祈宴闭起眼,安静阵,嗤道:“穷秀才你说错,本王压根不稀罕他们,他们喜不喜欢本王,都与本王无关。”
“嗯。”
温瀛没再多言,他知道凌祈宴这样性子,并不需要他过多安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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