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。”温瀛出声喊他。
江林站在旁听他们说话,默不作声地撇开眼。
没有人比他更清楚,殿下昨夜房里压根就没进去人,但那些东西确实像用过,这……
又过三日,温瀛考完第二场回来,又来与凌祈宴请安。
凌祈宴看到他就没好气,他可没忘前几日这小子还给自己摆脸色事情,他气还没消呢。
“你走。”凌祈宴抬抬下巴,冲着门方向。
这回舒服,先前喝多醉意跟着上头,凌祈宴闭上眼睛哼哼,脑子里片放空。
翌日清早,凌祈宴神清气爽地伸着懒腰出房门,昨夜他终于睡个好觉。
只要想通,好似也没什大不,管他呢,他自己爽就行。
张渊那伙人昨日喝高,都在他府上留宿,闹腾大半宿,这会儿也才起,纷纷来与他告辞离开。
张渊起得最晚,脸餍足,像是昨夜也尽兴。
不敏,还略有嫌弃,这些玩意儿当真不会吃出毛病来?
再有那各色味道脂膏,他打开挨个闻闻,深觉没有他自己弄来得好,愈发地看不上。
倒是其他那些物件,五花八门,样样看着都挺稀奇,凌祈宴只认得那玉势,有头,也有两头,那些个悬玉环、银托子、角先生、肉苁蓉、缅铃什,若不是张渊贴心地叫人给他标记名字,他样都不认识。
凌祈宴咂咂嘴,心道这个张渊可真会玩,竟有这多新奇玩意,他以前从未见过。
于是好奇地将这些个好东西当做玩具,东摸摸西看看,能拆都拆开细致研究番,乐此不疲。
温瀛没肯,他神色间略有疲惫:“殿下身子好些吗?这两日可还有不适?”
“本王压根就没病,好得很,倒是你,”凌祈宴满眼奚落,“你不是很能耐吗?怎才考两场就累成这样?”
温瀛没多解释,他确实有些累,连着数个昼夜窝在那狭窄号舍里,夜里根本睡不好,就算是铁打也会生出倦意。
只好在,还剩最后场。
“累就滚去睡吧,别杵这里碍着本王眼。”凌祈宴开口撵人。
凌祈宴留他块用早膳,顺口与他提道:“那些个东西,有好再给本王送些来,那些什仙丹和脂膏就免,只要其它那些。”
张渊满口答应下来,笑嘻嘻地问:“殿下昨夜可是先用上?那穷秀才不是考试去吗?”
凌祈宴面无表情道:“谁说本王定要用他身上,本王府里能用人多去。”
“殿下用得上就好,回头就再叫人去给您搜罗些更好来。”
张渊奉承着他,暗暗觉得稀奇,难不成这位毓王殿下真开窍?这可新鲜,也不知是哪个贼丫鬟还是小子,有这等好福气。
到后头他又忍不住有些怀疑,就这些玩意儿,真能叫那穷秀才乖乖听话?
张渊那小子该不是诓他吧?
凌祈宴趴在被褥里发呆。
片刻后,他手摸到后面。
不太过瘾,又换上个形状让他满意物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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