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祈宴有些怀疑地瞅对方眼,这人这热情吗?
明明看着不是阿谀谄媚之人,讨好他却又挺愿意花心思,啧,要是那穷秀才能学到半就好。
想到温瀛那小子,凌祈宴免不得又有些恼怒,那天事情,他气还没消呢。
说说笑笑地吃东西,酒过三巡,趁着凌祈宴兴致好,姜戎问起正事:“殿下,再过几日就得回去,怕耽搁久会生变数,刺列部事情,不知几时能呈到御前?”
凌祈宴迷迷糊糊地问:“刺列部什事?”
姜戎看着他,笑笑:“殿下喜欢就好。”
不过那酒还是太烈些,凌祈宴只喝三两杯,就已醉意上头,姜戎看他似是醉,吩咐人去上解酒果茶来,叫人多割些烤肉给他,提醒他道:“殿下多吃些菜吧,别光喝酒。”
凌祈宴打个酒嗝,手撑着脑袋,随意应声。
他身边太监是个有眼色,想想,掏出先前那包凌祈宴扔过来蜜饯,打开递到他面前:“殿下,您要不吃块这个甜甜嘴?”
凌祈宴斜那太监眼,对方缩缩脖子,以为惹凌祈宴不快,凌祈宴却没说他什,犹豫之后捻块蜜饯扔进嘴里,嚼两口。
殿下这边请。”
凌祈宴笑着抬抬下巴,示意他带路。
俩人路进去,姜戎熟门熟路地为凌祈宴介绍,这庄子虽远不及凌祈宴自己山庄奢靡贵气,但内里江南园林景致在这北方算得上新奇,凌祈宴四处看着,也有几分兴致。
“没曾想你那好友竟还是江南人。”
凌祈宴随口说,姜戎与他解释:“他祖籍江南,家中从商,时常带商队去关外做买卖,与刺列部亦有生意往来。”
见他副全然不知情之态,姜戎有些微意外,踌躇道:“殿下不知道?父汗与兄长似与那巴林顿汗王有染,像是听他蛊惑,起反叛之意,此回来京,本就是为寻着机会将此事禀报给陛下。”
凌祈宴顿时酒醒半:“还有这事?怎没人跟本王提过?”
“
蜜饯甜味在嘴里蔓开,好似烈酒带来不适感当真消退些,凌祈宴又捻第二块扔进嘴里。
姜戎笑问他:“殿下喜欢甜食?糖果喜欢吗?”
凌祈宴“唔”声:“尚可。”
“刺列部做种羊奶糖也挺好吃,可惜这回来时没带上,殿下若是喜吃甜食,下回来京中,再给您带。”
……嗯?
“你交友倒是广阔,难怪大成话说得不错。”
凌祈宴没再多问,随着姜戎走到处溪水边,这里已经铺席案,姜戎请他入座。
凌祈宴见状有些意外,这些日子邀请他饮宴人不在少数,这只有单独俩人,倒还是第回。
他没有想太多,盘腿坐下,姜戎备菜肴,既有漠北特色烤肉和酒,也有精致江南菜,完全出乎凌祈宴意料。
凌祈宴只尝口那酒,就竖起大拇指,深觉这人很会讨自己欢心,关键还长得好,他瞧着十分顺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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