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祈宴踢他脚,懒得再跟他计较:“赶紧,本王脸上还要上药
“本王出生没多久,就被祖母要去抚养,祖母本也是好意,皇后生本王时亏身子,祖母想她能好好养回来,才将本王从她身边抱走,毕竟养孩子是个挺累人活,祖母是真怕累着她。”
“不过嘛,本王这位母后是个心胸狭隘,她好似直觉着祖母不喜她,据说当年父皇登基之前选妃时,二选,祖母开始定下那个不是她,她就记恨上祖母,后又觉着祖母将本王要走是故意抢她孩子,愈加怀恨在心,还迁怒到本王身上。”
“本王虽养在祖母身边,但小时候每隔三日就会去给她请安趟,可她就是不喜本王,从小连抱都没抱过本王回,那段时日她身子确实不好,反反复复地生病,就觉着是本王克她,直到她拼命怀上老二,又平安生下,后头身子好起来,就把老二当做她福星,更瞧不上本王。”
凌祈宴言语间听不出愤懑和难过之意,倒是带些嘲弄,像说笑话般,温瀛问他:“殿下会伤心?”
“有何好伤心,她不喜本王,本王也远着她就是。”
斜倚过身子,用半边身体压住凌祈宴不安分两条腿,将最后点药膏抹上去。
搽完药,温瀛将衣裳重新给凌祈宴穿好,凌祈宴倚着榻,瞬不瞬地盯着他看,系上腰带时,温瀛低声问:“殿下在看什?”
“看你这样美人,到底是怎长成这般模样。”凌祈宴笑着调戏他。
“殿下看出来什?”
凌祈宴目光在温瀛脸上游移:“你爹娘肯定长得也好看。”
凌祈宴是当真不在意,很小时或许还会有些伤心不平,后头早就无所谓,说他没心没肺也好,生性凉薄也好,别人对他好或坏,他其实都没太大感觉,太后对他好,他就对太后好些,但也就仅此而已。
“殿下这样人,日后娶妻纳妾,即便面上对人再好,也少不得要伤人心。”
温瀛眼看穿凌祈宴本性,倒不是说这位毓王殿下薄情寡义,他就是没什同理心,哪怕面上表现得再温柔多情,骨子里其实谁都不放在心上,这样人,谁若是对他动真心,注定落得个痴心妄想、黯然神伤下场。
凌祈宴听着这话觉着有些怪异,睨向温瀛:“你这是替本王将来妻妾操心?你不觉着你逾越太多?”
温瀛小声认错:“学生失言,殿下勿怪。”
温瀛淡道:“学生与学生爹长得不像,娘没见过,她应当长得不错,不然也不会跟人跑。”
“跑就跑呗,”凌祈宴不以为意,“要是你娘没跑,再生几个小,她又偏心那些个小,那还不如跑算。”
温瀛看着他:“殿下是在说自己?皇后娘娘为何不喜殿下?”
凌祈宴手撑着脑袋,眯着眼睛随口告诉他:“皇后觉着本王克他,本王不但克妻,小时候还被人说克母,就是皇后身边那些人传出来。”
温瀛安静听着他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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