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凤仪宫门,凌祈宴跟着太后起坐进轿子里,这才龇牙咧嘴哼哼唧唧地开始喊疼,太后拉着他手不停抹眼泪:“下次你母后再传你进宫教训你,你直接去祖母那里,就说祖母叫你去,别理她。”
“孙儿没事,祖母疼孙儿,孙儿不怕。”凌祈宴装巧卖乖,哄着老太后,心里那口气总算顺些。
太后摸他脸:“可怜孩子,祖母不疼你,没人疼你。”
回去宁寿宫,太医已经候在这里,为凌祈宴上药包扎。
那鞭子他躲得快,伤得倒是不重,但他本身皮白肉嫩,那道红印子依旧颇为显眼,还有脸上抓痕,也抹些药。
朝召见*员议事,听到凌祈宁派去人传话,才过来看看:“母后,您何必大动肝火,还特地大老远来这凤仪宫……”
太后气愤打断他:“不亲自过来,宴儿就要被你好皇后打死!”
“皇后她也是教子心切……”
“教子心切就能用打骂下人方式对待宴儿?!她到底把宴儿当什?!”
“祖母息怒,”凌祈寓低声插话,“母后想必是怒急攻心,欠考虑,昨日事情,孙儿也在场,是表哥他们不对在先,说些难听话诋毁污蔑大哥,但大哥反应确实过激些,将表哥踹得吐血昏迷,还割淮南伯儿子舌头,两府夫人大早进宫来与母后哭诉,母后若不责罚大哥,不好与他们交代,事情传出去,也于大哥名声有碍。”
太后看着又要抹眼泪,没忍住责怪他:“你说你这孩子,这脾气也不知是像谁,怎就不懂得适当收敛些,非要跟那些混小子起冲突,你又没讨到什好,还有那个什门客,到底是怎回事?真是别人说那样?”
“哪能呢,”凌祈宴睁着眼说瞎话,“温瀛那人文武双全,能给孙儿长脸,孙儿爱才罢,都是沈兴曜那些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,沈兴曜他自己打温瀛主意,人家不情愿,就想用强,哪有那好事。”
至于昨个夜里他和温瀛还抱在块做那事,凌祈宴坚决没打算承认。
“那人真是
“不管这些,”太后恼道,“只知道宴儿才是孙子,卫国公府、淮南伯府小子咎由自取,你们要补偿安抚他们是你们事,动孙子就是不行!”
皇帝十分无奈:“母后,您这样,不是不讲道理……”
“不讲道理还是你们不讲道理?!行,你现在是皇帝,翅膀硬,管不你,你们都看宴儿不顺眼,早就想撵他出京,你们以为不知道?你这就下旨吧,给宴儿块封地,跟着他块去封地上,以后们祖孙俩相依为命去!再不来碍着你们眼!”
皇帝大惊:“母后这可使不得啊,您这是做什啊,何必这样,有事好商量不行?”
“没什好商量,这事就这着,你们谁要再敢动宴儿根指头,老婆子就跟你们拼命!”太后丢下这话,吩咐自己宫人扶起凌祈宴,再不搭理其他人,直接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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