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温瀛神色晦暗,凌祈宴捉住他下巴,轻捏捏:“你是否在想?本王若是真有心帮你,未必不能找到他们*杀人证据?只要本王执意追究,也未必不能将他们治罪?”
确实,他是皇嫡长子,是亲王,他若是真有心追查这事,大有可能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,可他不乐意,他为何要为个男宠,去与那几家人树敌?即便他与沈家人互不待见,他也没想与他们反目成仇。
温瀛没有接腔,直勾勾地看着凌祈宴。
凌祈宴到底受不被美人
“下次再说吧,”温瀛难得服软,又低声添上句,“殿下,纵欲伤身。”
凌祈宴有些憋气,这穷秀才真有本事,三言两语就能让他吃瘪,偏偏他才刚刚食髓知味,正对这小子热乎着,舍不得动他。
就连昨日原本打算将他撵走念头,都早已抛之脑后。
慢悠悠地将手中半盏茶喝完,凌祈宴放下茶盏,问他:“说吧,你昨夜总不会是突然开窍,这回又是如图为何?”
温瀛跪下地,低头。
然起身,跨出浴桶,拽过搭在屏风上中衣穿上,他神色已恢复如常,走到桌边,连着灌三杯凉水,将身体里那股邪火压下,嘴里味道也彻底淡。
第二日清早,温瀛如常去与凌祈宴请安。
凌祈宴正在用早膳,懒洋洋地示意他坐。
温瀛淡定坐下,陪着凌祈宴块用些吃食,后头他起身告辞,说要回去念书,凌祈宴没准,喝着茶撩起眼皮子:“吃就想跑?”
这话听着,似有些难以言说意味,温瀛闭嘴不言,立在旁,等着凌祈宴发落。
凌祈宴撇嘴:“你若是想要本王帮你弄死卫国公世子,就赶紧趁早死这条心,虽然本王也十分看不惯那浑小子,但他好歹是本王表兄,本王犯不着杀他,也没本事杀他。”
“学生只想讨个公道。”温瀛声音低哑。
“讨公道?”凌祈宴声嗤笑,“你是太傻还是太天真?在这上京城里,权势地位就是天理和公道,怪只怪你和你那位同乡出身不好,你想讨什公道?你以为将沈兴曜他们做事情揭出来,就能治他们罪?你有证据吗?顶天那几人也不过是被人当做笑柄,背地里被议论几句,于他们有任何影响吗?过个段时日,风头过,他们照样出来寻欢作乐,继续祸害人,你又能拿他们如何?”
温瀛用力握紧双拳,手指深掐进掌心里。
他不是不懂,所以那日夜里他寻着机会,直接下手杀刘庆喜,但是对其他那些人,他很难再找到第二次这样天时地利时机,想要光明正大讨公道,则根本无可能。
凌祈宴轻咳声,放下茶盏,道:“昨夜,你伺候得不错,不过……”
温瀛安静听着。
凌祈宴抬眸,似笑非笑地瞅向他:“你不会以为这样就够吧?本王没许你走,你后头为何自己跑?”
温瀛不动声色地反问他:“殿下已经泄两回,还起得来吗?”
凌祈宴差点将手中茶盏扔他身上去:“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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