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卫国公世子跟班,哪几个人?”
刘庆喜含糊吐出几个名字,俱是世家子。
“你说你只是帮他们善后?”
温瀛冰冷声线没有半分起伏,另只手已架上刘庆喜脖颈,手指就搭在他命脉处。
刘庆喜抖得如同筛糠:“是、是世子吩咐,那小子直哭,世子怕、怕东窗事发,要料理他,、只是带人去扔、扔他下湖,动手不是,真
女子闻言十分高兴,又与刘庆喜亲热阵,说怕耽搁久殿下那边起疑,先走,收拾整理好衣衫,匆匆离开。
刘庆喜多等会儿,确定那婢女走远,才慢悠悠地晃下山,尚未走出山林,陡然被人胳膊横过脖子勒住,刚要喊叫,又被捂住嘴。
温瀛拖着刘庆喜上到山崖,崖下就是深湖。
刘庆喜被温瀛扯着头发按跪到崖边,他不停地抖索,整张脸涨得通红,想要喊叫,又因过于害怕,大张着嘴只能发出嗬嗬声响,拼命挣扎想要从温瀛手中脱身,却根本敌不过他力气。
刘庆喜费尽全力抬头,对上温瀛冰冷狠戾双眼,骤然睁大眼睛,眼里全是不可置信地恐惧:“是你,放、放……”
亮。
温瀛白日里念书需要清静,凌祈宴叫人给他安排院子,在山庄最偏西北角,靠着后山。
进门之前,温瀛晃眼间,瞧见似有纠缠着人影进前边山林里,他神色顿顿,不动声色地熄灯笼,跟上去。
山林里,温瀛借着粗壮树干遮掩,听场活春宫。
男是刘庆喜,女子应当是这毓王府个婢女,他先前在凌祈宴身边见过,是个二等丫鬟。
温瀛扯着他头发,压制着他,冷声问:“赵熙是怎死?”
刘庆喜眼里有倏然滑过心虚,喘着气颤抖道:“、不知道,不知……”
温瀛将他往外推。
“别推下去!说、说!他被、被卫国公世子,和、和他几个跟班强、强上,被扔、扔进湖里……”
温瀛双瞳狠狠缩,眼中怒气和杀意交替翻滚,刘庆喜已泪流满面,苦苦哀求他放过自己,颠三倒四地说着上赵熙人不是他,扔赵熙下湖也不是他,他只是帮那些人善后。
凌祈宴虽纵容这些纨绔子弟在自己山庄中寻欢作乐,但未经他允许,想必不会让这些人动他府上之人。
所以这俩人是在偷情,且害怕被人发现,选这黑漆漆山林野合。
温瀛足足等两刻钟,那俩人才结束,还意犹未尽地抱在块说亲热话,刘庆喜心肝宝贝肉地乱喊:“你这小浪蹄子,今日总算肯从本少爷,怎,可是死被殿下收房那条心?”
女子轻哼,娇笑道:“殿下他不行,你们不早猜到,他收那个穷秀才在府上,最后谁便宜谁还不定呢,奴家再不死心就要变老姑娘,刘郎,你可答应,会娶奴家。”
刘庆喜阵笑:“放心,过段时日,就找个由头与殿下讨你,你是殿下府中出来,个贵妾少不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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