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祈宴不以为意:“他不过就是
不像他自己,双桃花眼,好看是好看,但生得既不像他父皇,也不像沈氏,难怪不讨他们喜欢。
凌祈寓还赖这里不走,凌祈宴失耐心,冷道:“先头卫国公世子被本王叫人‘请’走,太子殿下难不成也想等着本王叫人来‘请’,你才肯让开道?本王倒是无所谓,只要太子殿下不嫌丢人。”
凌祈寓彻底冷脸,神情晦暗地望着他,凌祈宴不为所动,侧目看向温瀛,眼神示意他继续给自己斟酒。
片刻后,凌祈寓转身拂袖而去。
“殿下,太子殿下生气。”温瀛低声道。
除太后,每个人都说凌祈寓比他聪明、听话、懂事、上进,他父皇母后不喜他,但把凌祈寓当心肝眼珠子疼爱,太子被凌祈寓当,他认,他本也对那个位置没兴趣,但凌祈寓这小子不该而再地招惹他。
从小到大,他都数不清有多少回,这个恶魔人前副好兄弟模样,人后耍各种阴招陷害自己,自己忍无可忍跟他打架,到母后跟前,被罚那个定是自己,从无例外。
他不是逆来顺受之人,十二岁那年有回被凌祈寓恶行气狠,将他脑袋摁到水里,差点淹死他,后头被母后毒打顿,在冰天雪地里罚跪整日,高热不退,若非太后派人来将他抱走,他只怕已进阎王殿。
那之后,凌祈寓做太子,他被封毓王赶出宫,且母后还给父皇吹枕边风,要将他赶去封地自生自灭,被太后拦下。自那以后逢年过节他进宫,只去宁寿宫住,再没踏足过他母后寝宫半步。
倒是这两年,凌祈寓这小子忽然转性,不再故意针对刁难他,反而人前人后地各种亲近讨好他,脸上时时挂着那种春风和煦假笑,巴巴凑上来与他套近乎,他不知道这小子想做什,总归不搭理他就对。
凌祈宴扬眉:“他生气与本王何干?又与你何干?”
“殿下若是觉得无碍,自然无碍。”
温瀛没再说什,他不过是随口提醒凌祈宴句罢,凌祈寓不乐意听,那就算。
凌祈宴眼瞳缩,笑着凑近温瀛,捏住他下巴:“你这是担心本王?”
温瀛坦然看向他:“殿下是学生靠山,殿下若是惹麻烦,学生也不会好过。”
凌祈寓看着他,眼中有闪而过阴狠,面上依旧是笑着:“大哥这喜欢看马球赛吗?记着大哥自己玩这个也挺厉害吧?可有想过亲自下去比场?又或者,叫你身边这位小郎君替你去赛场?”
凌祈宴分外不爽,他想下场就下场,用得着别人来撵?
凌祈寓这张笑吟吟脸,他怎看怎不顺眼,尤其那双眼睛,如淬毒般。
凌祈寓也是凤眼,和大部分凌家人样,但他小小年纪眼中就满是算计,叫人分外不适,且长相只能算平整,实在不值得凌祈宴多瞧眼。
凌祈宴忽然想到,同样是凤眼,温瀛眼睛却漂亮得过分,内勾外翘,既凌厉又惑人,也不知怎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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