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怀宁不理他。
季饶伸手，手指小心翼翼触碰他面颊。
叶怀宁抬手拍开他，依旧没睁开眼。
季饶“啊”
声：“原来你知道这句话
意思啊，……那
上回发给你照片，你也知道是什
意思？”
叶怀宁冷淡收回视线：“你也不是第次拍这种照片，当初生日时不是还拍发微博吗？那次又是给谁表白？祝福你永远十八那个？同样招数用再用，有意思？”
季饶噎。
叶怀宁不提，他压根没联想起这出。
那回他过生日发微博配照片……，季饶仔细想想，确实是张月夜图，但那会儿他完全没有这层意思，只是为发粉丝福利而已。
夜晚降温得厉害，季饶搓搓手，起身过去靠着叶怀宁坐下，问他：“冷吗？”
“还好。”察觉到挨着自己人身上热度，叶怀宁拉高身上冲锋衣拉链，这衣服里头还有层绒衣，白天卸掉入夜之后再套上可以防寒，穿着也方便，多亏这人之前特地叫人给他准备。
“你早点去睡吧，你发情期还没完全过去，别太累。”季饶温声提醒。
叶怀宁不想听那三个字，皱眉问：“你不睡？”
“晚点，现在睡不着。”季饶随口说完，继续往火堆里扔木头。
公路路向前。
无边夜月和星河、广袤荒漠、不见尽头公路，再没有别人和车来打搅，漫漫长路模糊时间流逝，整个世界仿佛就只剩下他们。
季饶回头，叶怀宁始终仰头看着头顶夜空，神色平静且安宁。
两小时后，季饶将车停在处沙丘后面：“们今晚就在这里过夜，你想睡车里还是搭帐篷？”
叶怀宁有点犹豫，季饶提醒他：“睡车里安全点，万碰到什立刻可以走，搭帐篷睡得舒服些，随你。”
这说起来，是挺让人误会，难怪叶怀宁不高兴。
“怀宁……”
季饶没来得及说什，叶怀宁已经起身先回去帐篷。
他俩个帐篷，里头并排两个睡袋，简单洗漱过后叶怀宁趴进睡袋里，双手枕在脸下闭上眼，动不动。
季饶蹲到他身边，小声问：“干嘛趴着睡？”
叶怀宁撇嘴，时间还早，他也睡不着。
季饶忙活完，和叶怀宁起抬头看夜空，月色正是最亮时候，莫名想起之前拍戏时听到人说表白意思，可惜当时照片发给叶怀宁，后面被那些乱七八糟事情打断，就再没下文。
“今晚月色真美。”
听到身边人感叹，叶怀宁转头，季饶看向他，笑问：“怀宁，你觉得呢？”
叶怀宁轻哂：“中二少年之间流行情话，你也当真？”
他们刚路过来都没看到什危险动物，这附近更是荒无人烟，今晚天气这好，睡车里实在憋屈点……
“睡帐篷吧。”叶怀宁说。
季饶笑笑，下车去搭帐篷。
叶怀宁在四周转圈，他帮不上忙季饶也不让他搭手，只能去生火。
季饶搭好帐篷回头时，叶怀宁已经坐在火堆前发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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