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上说公平竞争,甚至将叶怀宁喜好都告诉这人,但真正到这天他才发现,他做不到。
他做不到心平气和,做不到就此接受这样结
徐因醒笑下:“那回房去洗漱,们会儿餐厅见。”
“好。”
人走之后叶怀宁疲惫坐进沙发里,闭眼发呆片刻,抬手,将茶几上东西全部扫下地。
季饶勉强收拾心情,冲个澡,把胡渣剃,没时间休息,他还有工作,会儿用过早餐就要回去。
进餐厅之前遇到徐因醒,只有他个人。徐因醒看中餐厅外装饰点缀鲜花,正跟人商量能不能摘两朵。
回去自己房间,进门就进洗手间吐个天翻地覆。
吹夜寒风,胃里阵阵翻江倒海地难受,他抬起头,看着镜子里自己胡渣邋遢、黑眼圈浓重、眼瞳血丝泛滥衰样,无声苦笑。
这副模样,连他自己都厌恶,更别提叶怀宁。
叶怀宁进门,徐因醒已经醒,正坐在地上发呆。
看到叶怀宁进来,徐因醒略微不自在:“叶哥你这早就起?”
有脸回头?就算官司事情你帮,但那又怎样?不想欠你,你要什酬谢给你就是,你能不能离远点?已经跟别人开始,你再这样纠缠到底有什意思?”
叶怀宁话句句诛心,比那晚在季饶家更甚。
就算他在病糊涂时对面前这人生出过心软和动摇,旦理智回来,他依旧不想走回头路。
季饶从未如此清楚地意识到这点,叶怀宁心意已决,他说给别人机会就是真给,自己才是从今以后都会被关在门外那个。
心里越痛,脑子里就越清醒。他不甘心这就是结局:“你想跟别人开始,不会拦着也没权利拦着,但在你全心全意接受别人、为他去标记之前,不会放弃,你就当是狗皮膏药,真正到那天,你直接撕就是,在那之前,存在对你来说不过是不痛不痒,你何必要因为心烦?”
“送给喜欢人。”他笑着说。
工作人员听他这说,十分大方地主动帮他摘递给他。
“多谢。”徐因醒高兴接过,转头就看到出现在身后季饶。
徐因醒挑眉:“季老师也想要这花?”
季饶不出声地看着他。
叶怀宁神态自若,脸上不见半分刚才在外和季饶争吵情绪端倪:“生物钟习惯,醒你回去洗个澡,们去吃早餐吧。”
徐因醒听话起身,出门之前又顿住脚步:“叶哥,昨天晚上……”
“昨天晚上抱歉,你再给些时间吧。”叶怀宁打断他话。
徐因醒安慰他:“没事,你别有负担,昨晚本来就是喝醉,们慢慢来就是。”
叶怀宁点头。
叶怀宁问他:“你说希望开心,你觉得你这样,要怎开心?”
“永远不再出现在你面前,你就真会开心吗?”
季饶脱口而出,叶怀宁彻底冷神色。
进屋用力带上房门。
季饶又次被挡在门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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