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因醒给他添些:“你喝酒容易醉和头疼,这个果酒特地给你调,好喝吗?”
叶怀宁随口问:“谁跟你说容易醉容易头疼?”
“季饶呗。”
徐因醒实话实说,是谁说就是谁说,他不会在叶怀宁面前故意把季饶撇开。
叶怀宁微怔。
徐因醒笑笑解释:“怕叶哥你跟他们没什好聊,他们问东问西让你尴尬,没叫他们,就们两个人起吃个饭喝酒聊聊天吧。”
他叫附近酒店外送,桌子美食,还有美酒,再点上蜡烛,在酒吧昏暗暧昧灯光烘托下格外有气氛。
叶怀宁虽然觉得好笑,但难得徐因醒有这个心,他不想扫兴,于是坐下,在徐因醒举杯时也举起杯子,与他轻轻碰。
“这关总算过,霉运退散,以后叶哥你定会顺顺利利、无忧无难。”
徐因醒嘴甜,叶怀宁被他逗笑:“借你吉言。”
宁彻底无话可说。
他身体检查没什问题,拿药直接离开。
在停车场上车时,季饶又次喊住他:“怀宁,……不想放弃,就算点可能都没有,也不想放弃。”
叶怀宁没再吭声,上车离开。
车子开出医院,手机上收到季饶发来短信消息。
徐因醒略犹豫把话都说:“那天他跟说些你习惯和喜好,问他是不是打算把你拱手让给,他说不是,说你也可以尝试去接受别人,这才是公平,……算,跟他怎说都是情敌,跟你说这些干嘛。”
叶怀宁安静吃着东西,没再接腔。
“叶哥,要不们起去旅行吧?”徐因醒忽然提议。
叶怀宁握着筷子手顿顿:“这也是他跟你说?”
“不是啊,自己想去嘛,反正之前团队解散演唱会已经开完,新工作还没这快,趁这个时间们起
徐因醒想问他以前事情,他庭上说被叶怀安囚禁那些,但见叶怀宁心情难得不错,又不想他回忆起不高兴事,想想算:“听爸说,你打算把叶氏股份卖给他,已经谈得差不多是吗?这样也好,叶怀安那个混蛋以后大概没精力找你麻烦,这事是季饶他给你们牵线是吗,叶哥,你怎不来找呢?”
叶怀宁抿口酒:“这事不好把你牵扯进来,以后有什需要你帮忙,不会跟你客气。”
徐因醒立刻点头:“只要是叶哥你事情,定上刀山下火海,为你赴汤蹈火。”
叶怀宁继续笑:“没那夸张。”
他又尝口杯子里酒,酒味很淡,但果味能浓、很甜:“这酒淡得快没味道。”
“在你能敞开心扉接受别人之前,至少不要彻底推开,等有天你真决定为另个人去做去标记手术,不会再打扰你。”
叶怀宁愣神片刻,点击删除。
入夜,叶怀宁去和徐因醒约定酒吧。
这里是间静吧,走进去才发现只有他和徐因醒两个,徐因醒把这里包场。
“不是说还有其他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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