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饶轻哂：“你要是真打算这样，
也拦不住，这条路走不通，再走别
路就是
，最坏也不过是去
刀子砍死他，要是实在无路可走，这倒也是个办法。”
许佑辛闻言愣愣，低声叹：“所以果然还是羡慕小叶总，能有人为他这样奋不顾身。”
季饶没再接腔。
说这些没有意义，他也不想说。
“……试试吧，可帮不你太多，只能做力所能及事情，得先自保，怎
彻底扳倒
许佑辛抬眼：“不必绕弯子，你直说吧，约出来意图。”
季饶直言不讳：“你既然是他枕边人，想办法收集些关于那间地下机构资料应该不难吧？”
许佑辛闻言皱眉：“你想拿他这门生意做文章？他敢做背后肯定是打通关系网，就算能拿到那个地下医疗机构相关资料，又有多大用处？说不定不痛不痒就被他避过去。”
“未必，有种东西叫公众舆论。”
活人腺体贩卖移植犯法，如果其中还有非自愿性质，依照国家法律相关涉事人更会被重判，这或许是他们唯希望。
听明白他意思，他盯着许佑辛眼睛：“所以你现在恨他？”
许佑辛微怔，然后苦笑：“恨有什用，他也算恶有恶报。”
“他还没死，等从ICU出来，又能活蹦乱跳地继续害人，算什恶有恶报？”
季饶说得有点咬牙切齿，许佑辛木愣道：“所以你还想做什？你还能做什？他摘小叶总腺体，小叶总拿他点办法都没有，只怕连去报警都没有任何证据吧？你又能做什？”
叶怀宁不是没报过警，他从鬼门关回来第天就让助理报警，但是没用，他点证据都没有，警察例行公事查过，最后不之。
许佑辛还是摇头：“些不痛不痒资料，能掀起多大公众舆论。”
季饶目光落回自己咖啡杯里，他盯着那在小勺子搅动下晃开波纹，慢慢说道：“所以得让公众看到更多东西，你只需要收集能证明叶怀安是那个机构幕后股东资料，想办法帮拿到那个机构联系方式，其他会做。”
许佑辛下意识地问：“你想做什？”
“这你不必知道。”
许佑辛犹豫不决：“你不担心转头就把们今天说事情告诉他？”
季饶问出自己来意：“他给你换腺体，是在什地方做？具体是哪间医院，还是其他什地方，不信你点都不知道。”
许佑辛十指交叠搁在桌上，沉默阵，哑道：“确实知道，他曾经跟炫耀过，他有间地下医疗机构，规模很大，专门做腺体贩卖移植生意，他是幕后大股东，但是具体，也不是很清楚。”
季饶心里大致有数：“他似乎很信任你？”
许佑辛自嘲：“被他彻底标记，是依附着他才能过活菟丝花，他有很多事情确实会跟说。”
季饶不以为意：“看你这样，似乎也并不想直这样过下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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