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老爷子勉强喝两口就摆手,叶怀宁捏着毛巾给他擦拭嘴角,他看着两个儿子,欲言又止,最后只得声叹息。
叶怀安贵人事忙,没待多久就又接到电话走人。
电话那头人不知道说什,叶怀安调笑道:“碰到只会咬人小白兔,逗逗他,耽误点时间。”
叶老爷子已经睡下,叶怀安说话声和脚步声渐远,叶怀宁心头压下去恨意又开始疯长
叶怀宁沉下声音,字顿:“叶怀安,这笔账,会记得。”
叶怀安不以为意:“你养那小子跟别人偷偷摸摸谈恋爱,还闹得人尽皆知,早说过他不老实吧,你把好东西留给他,才真真是,bao殄天物。”
叶怀宁用力掐紧掌心,将心头愤怒强压下,他不想在他爸病房门口跟叶怀安起冲突,也没有意义。
叶怀安是个变态神经病,他越是愤怒这人只会越兴奋得意。
他可以不要季饶,可以选择去做去标记手术,但没人有资格摘除他腺体,从小到大叶怀安折磨过他多少回,这笔笔账,他不会忘。
之后那个月,叶怀宁隔三差五去趟医院,偶尔会碰到徐因醒,再没见过他不想见人。
叶老爷子精神差很多,之后估计要长期住院,叶怀宁每次来,都能清晰地感知到他生命流逝。他爸有时候会跟他回忆当年,讲他小时候些事情,叶怀宁很少接话,在他记忆里,童年直就是片灰暗,唯抹色彩也不过是稍纵即逝幻影。
天气逐渐热起来。
那天叶老爷子突然说想喝冰酸梅汤,他已经很久没有什胃口,叶怀宁没有劝,亲自去楼下给他买,再回来时,在病房外走廊上和叶怀安撞个正着。
叶怀安正在打电话,跟人交代工作,他现在是大忙人,他们爸进医院这久,叶怀安统共就来看过两三回,叶怀宁直和他错开时间,今日却不巧撞上。
……他想杀叶怀安。
他和叶怀安,最后总有个是要死。
叶怀宁没再搭理叶怀安,将冰酸梅汁送进去,叶怀安跟进来,懒洋洋地倚在门边墙上,看叶怀宁给他们爸喂饮料。
“爸这身体,喝这种又酸又冰东西不太好吧?”
说是这说,叶怀安笑得散漫,完全没有要阻止意思。
时隔两个月再见到叶怀安,那日被绑在手术台上濒死绝望和愤怒在瞬间蹿出,叶怀宁用力收紧拳头,想装作视而不见,叶怀安却已挂断电话,笑着叫住他:“宁宁身体好吗?”
叶怀宁猛地转头,瞪向叶怀安。
叶怀安嘴角噙着那叫人厌恶至极弧度:“精神看起来还不错,那就是好。”
他身体往前倾,气息贴近叶怀宁,笑着呢喃:“野玫瑰味道,果然好极。”
叶怀宁后退步,保镖立刻上前,伸手将叶怀安挡开。叶怀宁恨得全身发抖,死死瞪着眼前人,叶怀安笑容满面,目光轻蔑地在那两个保镖身上转圈:“啧,宁宁现在走哪都带着保镖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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