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，他发现身上
灵气停止
输送，是长安没有再吸收他身上灵气与神力。
不对。
道年看着怀中神情痛苦长安，再次把手指喂进长安嘴里。
正在与疼痛做斗争沈长安很生气，这是哪个缺德人，把他男朋友送到他嘴边？
他虽然很喜欢“吃”男朋友，但绝对不是这个吃。
他低头看向怀中长安：“或许还能为你爱人，寻回
线重生机会，可你却没有。”
“你在人间诞生，也该在人间消亡，身为天道，
本不该管你。”道年垂下眼睑，“可是你们人类中，似乎有句话叫老天爷喜怒无常。”
此话落，道年弹指间，便穿透灰衣男人肩胛骨，在他肩膀上留下个大洞：“现在，大约是不高兴。”
“不信，不信。”灰衣男人趴在地上，“你说她还有线生机，你是不是骗，是不是？！”
明明她已经被贱民们怨魂撕得魂飞魄散……
不会救这样人。”道年用另只手，轻轻摸着沈长安苍白脸颊，“让她魂飞魄散不是神，而是死在她手中那些无辜之人怨恨。”
“因为你们相爱，所以其他无辜人，就活该做你们爱情牺牲品？”道年永远不明白凡人这种私信，自以为是真爱，便值得原谅所有？
那
被他们害死那些无辜生灵，又是谁爱人，是谁在意人，他们死前，是不是也有相见还没来得及见爱人？
“她是被你害死。”
“至于跟长安如何，不需要你置喙，不要吞噬点大道残念，就以为自己是大道化身，推翻们就能成为世界主宰。”
他沈长安就算痛死，饿死，也绝对不想动男朋友根手指头。
“拿……”
沈长安绝
天道定是在故意骗他。
“原本是该有。”道年唇角忽然翘翘，“可是被你亲手毁。”
“你骗！你骗！”灰衣男人趴在地上，忽然又哭又笑，“天道，你不用骗。现在眼看着人间就要迎来浩劫，该担心难过是你才对。”
“人间早就该有此劫，是生机道世世转生，才减缓浩劫来临速度。”道年无情道，“有死便有生，人类死，便会有其他物种来代替他们，与何干？”
他低头看着沈长安，可是他知道长安在乎，他爱着这个世界，想让它好好延续下去。
跟沈长安在起待久，道年似乎也学会怎说话才更气人。
“住口，住口，你懂得什，那些卑微贱民，凭什与她相比。”
“然而在漫天神佛眼中，你们与那些贱民并没有差别。”道年神情冷漠，“在眼里，你们没有尊卑，也不比其他生灵高贵，切都是生死循环，因果报应而已。”
“所以你们现在这样，也是报应！”
灰衣男人疯狂地想要扑过来，却被道年轻松地拦下来，“你以王君之身，吞噬万千怨念，与大道留下残念融合在起，成为不神不鬼怪物，本可积德行善，为过往恕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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