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徽禛在他身侧坐下，手指
下下捋着他汗湿
发。
窗外爆竹声响彻，子时已到。
新岁终至。
萧砚宁：“……那算
，少爷在家好好听老爷话，也就最后半年。”
谢徽禛笑声，弯腰在他被舔得嫣红唇上又亲口，再撩开纱帐，赤着脚下地。
片刻后再回来，手里多样东西，在萧砚宁眼前晃晃，是用根红线串起串铜板。
“给你，压祟钱。”谢徽禛笑眯眯道。
萧砚宁：“……”
子时将至，云消雨歇。
萧砚宁转过身，闭着眼趴着不动，衾被只盖到腰下，光裸背上俱是汗湿水。
谢徽禛倚他身侧，撩开他汗湿发，指腹在他背上轻轻摩挲：“累？”
萧砚宁哑道：“少爷不叫人送热水进来吗？”
“急什
，”谢徽禛道，“砚宁，今夜守岁，整夜可都不能睡。”
谢徽禛：“接着。”
萧砚宁：“少爷给
这个做什？”
谢徽禛解释道：“望你来年福泽绵长、身体泰康。”
他笑容满面，晃着萧砚宁眼，萧砚宁伸手接，轻声道：“多谢。”
萧砚宁仍趴着没动，东西捏在手里也晃几下，听着铜钱轻碰叮叮声响，微微怔神。
萧砚宁：“你明早回宫？”
谢徽禛：“嗯，舍不得？”
萧砚宁这才慢慢睁眼，眼里还像蒙着层水雾，眼尾也泛着红，与平日里他正经严肃模样可谓大相径庭。
“少爷下回什时候能来？”
谢徽禛手指摩挲上他下巴，暗想着小寡夫这副样子有够诱人，嘴上道：“想出来趟不容易，砚宁不会又要犯戒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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