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砚宁:“……”
他怀疑这位储君殿下别是有什特殊癖好。
谢徽禛已扯开他腰间系带,肉贴肉摩挲进他中衣里,萧砚宁声喘,被谢徽禛用力提起双腿,缠至他腰后。
这样姿势让他大半身体悬空,萧砚宁不得不缠紧谢徽禛腰
萧砚宁:“你放开吧。”
谢徽禛看着他,眸光动动,忽然双手抱住他腰,用力撑起身来。
萧砚宁惊,下意识攥紧谢徽禛,被谢徽禛抱着转身抵在香案上。
后背撞得生疼,萧砚宁尚未回神,谢徽禛已手将案上东西全部扫下地,欺身压上去。
萧砚宁倒在香案上,背抵着身后棺椁,姿势别扭地被谢徽禛圈在双臂间,仰头看他:“做什?”
谢徽禛将人揽住,手指勾勾他腰间系带,声音里带出笑:“这身丧服还挺好看。”
萧砚宁:“丧服有何好看?”
谢徽禛:“你不懂。”
萧砚宁又怎会不懂,便是时没反应过来,对上谢徽禛眼神,也猜到他在想什,顿时红脸:“少爷怎满脑子都是这个东西,也不看看这是什地方……”
“什地方?”谢徽禛不以为然,“自己灵堂?”
乐平公主之神位”几个字,略微嫌弃,字朝下按在案上。
萧砚宁见状好笑道:“以为少爷不忌讳这个。”
谢徽禛:“不忌讳,但也不喜,就这样吧。”
萧砚宁:“之前就觉着,这个主意最不好之处就是这个,像在诅咒少爷般。”
“不必想那些,”谢徽禛目光在他那身丧服上转圈,“你这几日,日日都穿这个?”
谢徽禛垂头,手指在他腰间轻揉慢捏,低声笑:“你说呢?”
萧砚宁:“少爷好意思吗?”
谢徽禛:“有何不好意思?这里有外人?”
萧砚宁推开谢徽禛凑上来脸:“回去后头。”
“不,就要在这,”谢徽禛坚持道,“你不觉得,这个地方挺有氛围吗?你身后是亡妻灵柩,人却在怀里,而是你大舅子。”
他故意咬重“自己”那几个字,萧砚宁听着实在别扭:“就算没有忌讳,也别总是说吧。”
“害怕?”谢徽禛轻声笑。
萧砚宁:“……有什好怕,就是觉得这种事情吊在嘴边说不好,宁可信其有。”
谢徽禛贴着他又笑许久,萧砚宁面颊发烫,也不知到底有何好笑:“少爷……”
谢徽禛:“好,不说就是,知道你面皮薄。”
萧砚宁略微奇怪,下意识拉下身上衣裳:“办丧礼,不穿这个穿什?”
谢徽禛笑笑:“没什,你吃饭吧。”
用过膳食,再喝半盏茶,管事进来禀报说府门已经阖上,萧砚宁这才放松下来,吩咐人:“都下去歇息吧,明日要送葬出殡,还得养足精神。”
外头守着人尽数退下,萧砚宁起身,顺手拉谢徽禛把。
谢徽禛却没动,反将他攥回去,萧砚宁猝不及防跌下去,被谢徽禛拉坐到腿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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