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砚宁:“若是写得不好,少爷不要失望。”
谢徽禛笑着合起扇子:“砚宁随意发挥,不必妄自菲薄。”
在戏园子里消磨个下午,近黄昏时,他俩才块离开。
谢徽禛绕路将萧砚宁送回公主府,车停在府门前,萧砚宁提醒谢徽禛:“少爷早些回宫去吧,会儿要落宫钥。”
谢徽禛伸手,递样东西过去。
这回萧砚宁听得愈发仔细,问谢徽禛:“这故事台本是谁写?总不会是少爷你自己提笔吧?”
谢徽禛随口道:“德善写。”
“……”萧砚宁,“德善公公还有这般玲珑心思,委实叫人意外。”
谢徽禛笑道:“本少爷教得好罢。”
台上戏尚未唱完,萧砚宁思索片刻,提议道:“日日重复唱同个故事也无甚意思,少爷不如叫德善多编几个台本,围绕着公主驸马,每天上演不同戏码,或叫人捧腹大笑,或叫人潸然泪下,如此才能直吸引人来听吧。”
后乐平就得薨逝,你父母那边呢,可有与他们说这个?”
“还没来得及说,”萧砚宁解释道,“家里近来事情多,母亲还未病愈,并不曾提及过这事,不过父亲应是心中有数,等过两日陛下圣旨下,徐氏之事尘埃落定,萧家王爵没,父母他们还得从王府搬出来,待安顿下来后,会再与他们说你之事。”
“打算搬去哪?”谢徽禛问。
萧砚宁:“城东还有处萧家老宅,父亲已经派人去收拾修缮,地方是小些,但也够住。”
“暂时住着吧,”谢徽禛道,“父皇应该也不会晾着你父亲太久,人还要用,过个年半载就起复,日后还能给封个外姓爵位,如此你们家便也不用成日提心吊胆,至于你住公主府便是,在你改嫁之前,公主府不会收回。”
萧砚宁接,垂眼看去,是几包香料。
谢徽禛提醒他:“你香囊里香料记着每日都要换,用完再叫人给你送来。”
萧砚宁心头微动,应下:“好。”
这大半年他们虽直在外奔波,但有谢徽禛看照
谢徽禛略意外:“砚宁小脑袋瓜子几时变这般聪明?”
萧砚宁:“是少爷之前觉得傻罢……”
“主意不错,”谢徽禛肯定道,“但德善编故事水平有限,写完还得本少爷给他润色,不如砚宁你来写吧,反正你近日在家中也闲来无事,两故事你亲自写,准比别人编好。”
萧砚宁不知该说什,在谢徽禛期待目光注视下点头:“好吧,勉力试。”
谢徽禛:“勉力?”
萧砚宁:“……少爷又在说胡话。”
谢徽禛眨眨眼:“说不是正经事?”
“改嫁,几时嫁过人?”萧砚宁说这两个字时实在难为情,虽明知谢徽禛是在故意逗他。
谢徽禛果然被他反应逗乐,哈哈笑出声,萧砚宁移开眼,继续去听台上人唱戏。
个时辰后,听戏人又换波,那出‘刁蛮公主俏驸马’再次上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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