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怪萧砚宁意外,徐氏当年害死多少人,所犯罪行便是诛连九族都算轻,陛下却最终网开面,还给徐氏女眷留条命,如此来,至少他母
萧砚宁没再说扫兴话:“……嗯。”
谢徽禛:“嗯是什意思?”
萧砚宁:“想少爷。”
谢徽禛笑着喂颗梅子到他嘴里。
“你今日怎出来?陛下答应?”萧砚宁不放心地问他。
内侍:“半个时辰前便已到。”
萧砚宁想着谢徽禛这是不用吃饭,提步进门。
谢徽禛在戏园二楼正对戏台位置包个雅间,萧砚宁过去时他正懒散倚椅子里,听着戏喝茶十分悠然自得。
萧砚宁上前,叫他句:“少爷。”
谢徽禛仍盯着戏台没有抬眼,伸手攥住萧砚宁手腕,手指在那截腕子上摩挲片刻:“砚宁来迟。”
出宫之后萧砚宁便回去公主府,毕竟名义上,他还是乐平公主驸马。
谢徽禛被拘在宫中不得出来,直到端阳节过后,萧砚宁收到他派人送来字条,相约明日午后在城中最大戏园子里见。
“殿下还说什?”萧砚宁看过字条,问来送字条内侍。
对方笑眯眯道:“殿下只道,请您务必要去,他念着您呐。”
萧砚宁:“……知道。”
谢徽禛不在意地“啊”声:“满朝*员都能休沐,没道理得日日憋在宫里吧,父皇他自己也跟着小爹爹去别宫里风流快活,管不着。”
萧砚宁无奈:“少爷就不能正经些说话?”
谢徽禛又笑声:“好吧,跟你说个正事,再过两日父皇就会下明旨处置徐氏族,男丁斩首、女眷流放,出嫁女与其夫婿子女同罪,并流放,这已是陛下能给最大宽容,原本你们家子也在流放名单之上,因你大义灭亲、查案有功,且萧王府有太祖御赐丹书铁劵庇护,故只收回铁劵、褫夺爵位。”
萧砚宁怔:“真?”
谢徽禛:“真。”
“是少爷来早。”萧砚宁说罢在他身旁另张椅子里坐下,“少爷用过午膳吗?今日怎这般好兴致,想到来这里看戏?”
谢徽禛目光转向他,眼里尽是笑:“不可以?”
“陛下说,们不要见面。”萧砚宁提醒他。
谢徽禛不以为然:“那也是待你开始守丧之后,还早呢。”
他再次捉住萧砚宁只手,摩挲起他手掌心:“砚宁,们好些日子没见,你就点都不想?”
虽不知谢徽禛为何要约他在戏园子里见,但回京小半个月,只那日在宫里匆匆见面,他其实也十分念着谢徽禛。
翌日晌午用过膳食,萧砚宁换身衣裳低调出门,两刻钟后到达与谢徽禛约定地方。
这里是城中繁华闹市区最大处戏园子,人声鼎沸、客似云来。
谢徽禛内侍就等在园子门口,见着萧砚宁下车,当即笑着迎上来:“世子爷这边请,少爷已等您许久。”
萧砚宁问他:“少爷几时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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