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砚宁闻言皱眉:“少爷究竟要做什?”
下头人来禀报膳食已经送过来,摆在外间。
萧砚宁转身先走,谢徽禛笑,提步跟上去。
半夜,萧砚宁睡得迷迷糊糊之时,被谢徽禛叫醒。
“去外头趟。”谢徽禛提醒他。
萧砚宁略意外:“这个时辰少爷要去哪?”
萧砚宁再抬手,在他背上轻拍拍:“少爷这副模样,被人瞧见又要笑话少爷。”
谢徽禛不肯,双手箍住他腰,遍遍叫他名字:“砚宁、砚宁、砚宁……”
萧砚宁实在受不住这位大少爷撒娇劲:“你先放开。”
“不。”谢徽禛得寸进尺,贴在他颈边蹭,声音里还带上笑。
萧砚宁想着自己就不该心软,这人是越来越没脸没皮。
杂难言,迟疑道:“陈文炳说逆王和世家当年造反,需要运批铁矿石去京中,他们这边托崇原镖局走镖,并未告知崇原镖局运是何物,至于后头为何会被英国公府知道,应是那些镖师在路上偷偷看到东西,起心思,告知英国公府,若按他这说法,崇原镖局便与这事干系不大……”
“砚宁觉得呢?”谢徽禛目光落向他。
萧砚宁说不出来,陈文炳供词似乎无可挑剔,该解释都解释,前前后后事情全部清二楚,没有任何纰漏,可他心里总不得踏实。
……事情真相当真就只是这样吗?
谢徽禛道:“胡田学说已派人来请崇原镖局总舵主回去问话,不如们先去会会那位总舵主吧。”
谢徽禛:“做贼。”
萧砚宁还当他是在说笑,哪知谢徽禛当真起身更衣,催促着他动作快些,随行众手下俱已候在院外。
他们行人披着夜色离开客栈,去地方,是崇原镖局在这平州府里分舵。
这处地盘不比寻州镖局分舵小,但地处远离闹市区地方,要更僻静些。
已经过子夜,镖局里仍有灯火,谢徽禛带人停马在对街巷子中,点出三名手下,命他们设法潜进镖局去,其余人就在外头接应。
推谢徽禛把,萧砚宁稍稍往后退开距离,对上谢徽禛嬉皮笑脸,抬手左边下右边下拍上他脸,力道很轻,语气却不耐:“少爷正经些吧。”
谢徽禛终于老实,看着他认真说:“砚宁,真心里不高兴。”
“知道,”萧砚宁缓和声音,“别不高兴,会儿陪少爷喝酒。”
谢徽禛:“只喝酒?”
萧砚宁吊起眉梢,谢徽禛赶忙改口:“那就只喝酒吧。”
萧砚宁不解其意:“殿下意思是?”
谢徽禛笑笑:“去找他打架。”
萧砚宁更不知能说什好,谢徽禛伸手,将他拉至更前,低头便往他身上靠:“砚宁,好不高兴啊。”
萧砚宁原本想推拒手顿,垂下去:“为何不高兴?”
“想到爹就是栽在这种*险小人手中,便觉得顺不这口气,恨不能将人大卸八块。”谢徽禛低声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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