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砚宁只得道:“真无事,外祖母不必多虑。”
谢徽禛在院中漫不经心地赏春花,没有等太久,萧砚宁出来。
他挑眉:“这快就说完?”
萧砚宁:“让殿下久等,回去吧。”
他其实还是有些担心谢徽禛在外不安全,不若早些回去别宫。
谢徽禛在旁坐会儿,说去院子里逛逛,起身出门。
徐老夫人这才问起萧砚宁:“殿下他,真是公主?”
萧砚宁点头:“是。”
徐老夫人:“直就是?”
萧砚宁道:“外祖母,这些事情不好说,您也别问。”
手艺,过两日脸上稍微能见人再去便是。”
萧砚宁不再说,让人去回话,说后日他会过去趟。
如此过两日,谢徽禛脸上果真好大半,还剩些印子,再让德善和他兄弟帮自己拾掇番,那张脸果然能见人,玉树临风不输平常。
萧砚宁看着,忽然觉得自己被骗至此,也不算太冤枉。
他们晌午过后才出门,到徐府在寻州别院是申时末,得知同来还有谢徽禛这位皇太子,徐老夫人亲自出来迎驾,谢徽禛笑着免她礼:“之前已在贵府叨扰大半个月,老夫人不必这般客气。”
萧砚宁说要走,谢徽禛自无意见。
徐家人送他们出门,上车时萧砚宁不经意间抬眼,瞥见徐老夫人身后府门门匾,目光微微顿。
徐家是二十几年前从寻州迁去苍州,寻州这别院曾经才是徐氏老宅,连府门上这牌匾都是他外祖父亲手题写,他外祖父向来写得手好字。
他寄养在
徐老夫人叹气:“你与公主毕竟是夫妻,如今公主变成太子殿下,知道这心里能不担心吗?外头还有各种乱七八糟传言,越说越离谱……”
“无事,”萧砚宁宽慰她道,“有分寸。”
老夫人也点点头:“有分寸便好,你们打算几时回京去?那刺客背后是什人抓着吗?你跟着殿下这样每日进进出出,会不会再碰上危险?”
“刺客身份还在查,”萧砚宁没有说更多,“护卫殿下是职责所在,危不危险都得做。”
老夫人道:“也只是担心你,出刺客这事,谁听着心里不慌,那日凶险也是亲眼所见,怎偏偏就在别宫里都能遇上这等事情……”
徐老夫人身后女眷们偷眼打量他,难掩好奇,先前只以为他是钱小郎君,谁能想到这位竟是储君殿下,哦,还是别宫里那位宴请过她们乐平公主!
那日百花宴上场景,真真是叫人记忆犹新出好戏。
徐老夫人迎他们进去,在这边徐家人只有那日来参加百花宴女眷们,因发生行刺之事怕外头不太平,她们在这边多待这些日子,明日才要走。
徐长青也不在,他人虽在寻州,这个时辰应是在学堂念书还没下学。
萧砚宁与徐家人寒暄阵,因有谢徽禛在,徐老夫人也不好多问别,只关心番他安危,萧砚宁捡能说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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