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当是座道
“可不是,唯爱好便是去护城河边钓鱼,也不知道他这日子过得有什意思。”另有人接话道。
萧砚宁喝着茶,听着几个手下嘀嘀咕咕地议论,忽然想到什,搁下茶杯,吩咐人:“们去护城河边走趟。”
下头人道:“们前日已经去过……”
萧砚宁道:“再去看看吧。”
他说要去便去,虽然其他人并不抱什希望,这边先前他们已来过回,并未查到什。陈文炳每回休沐日便会在护城河下游段固定地方钓鱼,坐便是下午,这事并不是什秘密,熟识他同僚都知道。
之后连着数日,萧砚宁早出晚归,宁愿在外办差,只为避开谢徽禛。
因皇太子在此遇刺,寻州这段时日全城戒严,街上眼见着萧条许多,萧砚宁每日在外头跑,倒是没再遇上过什危险之事。
如此来,收获却也不大。
萧砚宁已带人细致盘查遍寻州和周边几个府县所有戏班子,并无人认识那刺客,再要去更远地方找,花费时间将更多,与大海捞针无异。
钦差那头查陈文炳查得也不甚顺利,这位江南布政使当年也只是这边个官职不大普通地方官,这些年来他治下清明,历年考核都是甲等,又有王廷提携才有今日地位,这人不但民间风评好,还是个难得清官,家里老娘媳妇虽是命妇,像样头面首饰都没几件,日子过得十分简朴,全然叫人拿不着把柄。
到地方时已经过午时,护城河下游段在城西郊,这带景致不错,也幽静,确实是适合放松休憩好地方。
在河边站片刻,萧砚宁眺望四周,远远近近坐落着些宅院,于青山秀水间,仿若世外桃源。
他随口问句:“这边还有人住?”
身后手下答:“有些富贵人家会在这边置别院,偶尔过来小住,们查过,陈文炳和他家里人名下都没有别房产,他来这边也只是钓鱼,从不在外头过夜。”
萧砚宁轻眯起眼,瞧见前方半山上有座和其他地方不样宅院,又问人:“那边是什?”
仅凭王廷夫人证词,虽也能将人拿下审问,但若事情背后之人当真是他,只怕以其缜密心思,很难问出什东西来,谢徽禛便命钦差按捺着没动,先继续核查再说。
临近晌午,萧砚宁带着众手下在街边茶寮坐下,喝口茶稍些片刻,跑上午所有人都累,更有些泄气,都三四日,依旧没查到任何线索,便是回去与殿下交差都无颜面。
有手下低声抱怨:“这个陈文炳,既不贪财也不好色,不嫖不赌,半点男人会有坏毛病都没有,怎查都是干干净净,也是奇。”
他们奉命查那刺客会否与陈文炳有关,结果同样无所获,陈文炳身边打交道最多除同僚下属,家里也只有老娘媳妇和双年幼儿女,下人都没几个,更无半个侍妾。
查来查去他们都要怀疑是不是那王夫人信口雌黄,冤枉个难得好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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