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徽禛手撑在萧砚宁身体两侧,狼狈跌下,恶狠狠地覆近他耳边:“砚宁,别与孤较劲,你没有胜算。”
谢徽禛吐息间热气浸在颈侧,萧砚宁紧绷起身体握紧拳头,心里陡然涌起股怒气。
前所未有,甚至是大不敬。
在谢徽禛似有似无吻落到他颈边时,怒火腾起,烧毁理智,他抬起手,巴掌甩上谢徽禛脸。
抬眼,目光顿顿,眼里有火光点点,打量着面前谢徽禛。
谢徽禛平静回视,他看到萧砚宁眼中映出自己影子,模糊不清。
片刻后萧砚宁起身行礼,恭敬垂首道:“臣才疏学浅、不堪大用,怕是不能再替殿下分忧,还请殿下准臣辞差事,放臣离开。”
“你要走?”谢徽禛神情倏然冷,“你就有这般生气,定要离开?”
萧砚宁:“请殿下开恩。”
“开恩,”谢徽禛咬牙念着这两个字,讽笑道,“好个开恩,你要放你走,还觉得这是对你恩典是吗?”
不等萧砚宁说,他又道:“若是不肯呢?早说过,无论你愿不愿意,你只能是人,你不记得吗?”
萧砚宁再次重复:“请殿下开恩。”
“不可能!”谢徽禛拔高声音,猛地攥住他只手,“绝不可能放你离开,你趁早死这条心!”
萧砚宁被他攥得手腕生疼,猝不及防往前栽去,再被谢徽禛手揽住,他下意识想要避开,推挤拉扯间与谢徽禛齐跌坐回身后榻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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