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砚宁错愕看着面前人,因为激动徐长青神情甚至有些狰狞,他从未见过这样徐长青,在他印象里徐长青直是谦逊有礼温润君子,从不会像现在这般,目眦欲裂近乎失态。
他下意识后退步,徐长青伸手欲要攥他,身后出现另只手将萧砚宁拉开,谢徽禛上前步,挡在他身前。
徐长青攥人手猛地顿住,脸上表情却没有立时收
萧砚宁道:“应当不会再来,少爷身份不方便,最好直留在寻州那边,要跟随左右,等蒋大人公务,们便会回京去。”
“那过些日子再去寻州看你。”徐长青立刻道。
萧砚宁轻拧起眉:“表兄,若无必要,你尽量还是别过来吧,少爷毕竟是同蒋大人块来考察江南政务,是少爷身边人,之前是年节期间便算,如今若是再与你和舅舅频繁往来,恐有瓜田李下之嫌。”
徐长青握握拳头:“不在意这些。”
萧砚宁:“舅舅应当也是这个意思。”
江南总督王廷死,还死得格外蹊跷,叫人费解。
事情报上朝廷,很快皇帝下旨意,命大理寺*员为钦差,前来江南彻查王廷死因。
加上个还在寻州没走巡察御史蒋文渊,时间江南官场众*员人人自危,所有人都夹起尾巴做人,年节还未结束,皆都缩回家中闭门谢客,连与同僚往来拜年都免。
谢徽禛与萧砚宁又在徐家多待几日,上元节过便告辞离开,打算回去寻州官邸。
走那日徐长青送他们出城,到城外最近路亭,谢徽禛叫人去打发徐长青回去,徐长青过来说想单独与萧砚宁说几句话,他就站在马车之外,大有萧砚宁不下来便不肯走架势。
徐长青咬牙道:“砚宁,你说句实话,你是当真这般想,还是根本是那位少爷不肯让你跟们走动?”
萧砚宁面色微变:“表兄慎言。”
“这里只有你,便直说,那日父亲与你说话,听到,你和那位少爷,当真是那样关系?”徐长青略略提高声音。
萧砚宁没想到他会突然逼问自己这个,白脸:“……你别问。”
“为何不能问,”徐长青激动道,“是不能问还是你不敢说?你娶公主,还攀上那位少爷,你究竟想做什?你是这样人吗?你明明不是这样为何要做这种事?是不是他逼迫你?他逼迫所以你不敢不从?你为何要怕他?他上头还有皇帝,告到皇帝跟前去以你父亲在皇帝心中分量,皇帝能偏袒他吗?你怕他作甚?!”
车内萧砚宁小声恳求谢徽禛:“少爷,只下去与他说几句话,很快便上来。”
谢徽禛漫不经心地抬眼:“只说几句?”
萧砚宁:“就只说几句,说完便回来,不会叫少爷等太久。”
半日,谢徽禛丢出句:“动作快些。”
萧砚宁推门下车去,他与徐长青走到旁无人处,徐长青犹豫问他:“这回回去寻州,之后还会来苍州这边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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