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徽禛轻拍拍他腰,安慰他:“别想太多,你与之事并不丢人,不必在意别人怎想。”
萧砚宁摇头,不想再说这个。
他不说谢徽禛也不说,喂块点心到萧砚宁嘴里,萧砚宁尝到味道,有些意外地看向他,谢徽禛笑:“好吃吗?你那表兄上回不是说你喜欢吃这个?特地叫人去买。”
是那晚在灯会上没吃成甜糕,萧砚宁都忘这事,没想到谢徽
萧砚宁进门,垂首站在旁没吭声,谢徽禛瞥他眼,搁书冲他招手:“过来。”
将人拉坐到自己身边,谢徽禛手揽过萧砚宁腰,漫不经心地拨弄着他腰间那枚金香囊,问他:“怎去给老夫人问个安,回来跟丢魂样?猜猜,是碰上你舅舅,他跟你说什不好听话?”
萧砚宁低声问他:“少爷为何要将你之事告诉舅舅?”
“不能说?”谢徽禛问完又然,“他说你?他是不是说什太过糊涂、你没脸做人、家门不幸之类话?”
见萧砚宁僵着表情不接话,谢徽禛便知被自己说中,嗤道:“他唬你呢,他觍着脸想将女儿硬塞给,丝毫不顾及读书人脸面和清誉时,怎不觉得自己糊涂、没脸做人、家门不幸,倒好意思说起你来?”
:“舅舅可是有话要说?”
徐黔生面露难堪,半日叹口气,低下声音:“方才殿下说起这些日子你与他同食同寝,观他意思,竟是、竟是那般……,宁儿,你与殿下他,是想那样?”
萧砚宁愣,随即涨红脸:“舅舅,你说什?”
见他局促难安分外不自在,徐黔生脸痛心疾首道:“你糊涂啊,你是乐平公主驸马,怎能和殿下……,若是事情传出去,你以后还怎做人?你父亲母亲又要如何自处?”
萧砚宁面色红白,白红。
萧砚宁:“……少爷又为何要将这事告诉舅舅?”
“让他死这条心,”谢徽禛道,“告诉他看上他外甥,让他还要脸就少打把女儿塞主意,你也别想太多,他不敢去与你父母说,他既知道你与关系,必还要笼络着你,今日他故意跟你说那些,是知道你脸皮薄,以此让你心生忌惮,以后在你面前说话更有分量,也就你这般性格,他能拿捏得住。”
萧砚宁皱眉道:“舅舅他不是那样人……”
“是不是你往后看着吧,”谢徽禛打断他,“不与你争辩这个,免得你觉得挑拨离间。”
萧砚宁到嘴边话只得又咽回去。
徐黔生再问他:“是殿下他逼迫你?”
萧砚宁低头,压下情绪,恳求他:“舅舅,这事是自愿,父母皆不知道,还请舅舅不要告诉他们,也别说出去。”
“自然不会说出去,”徐黔生恨铁不成钢道,“可你这样瞒着,能瞒得几时?”
沉默瞬,萧砚宁道:“……以后再说吧。”
回去翠木居时,萧砚宁仍有些魂不守舍,谢徽禛懒洋洋地倚榻上正在看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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