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徽
谢徽禛叫人拿过去,打开随意闻闻味道,再扔去边:“这味道闻着不太好,别用,就用太医给你开那些。”
萧砚宁应下:“知道。”
谢徽禛叫下头人将香料拿去分,萧砚宁没说什。
下棋时谢徽禛随口问起自己先前所想:“你母亲出身江南书香门第,为何会嫁去京城高门世家?”
萧砚宁道:“也不知,从前只听母亲提过几句,当年是外祖偶然看中来江南会友父亲,才有之后事情。”
萧砚宁与他道谢。
“你表兄弟,都是自家人,不必如此客气,”徐长青无奈道,“对,明日起西大街灯会便开,以往们每年都块去,赶巧你今年也在这里,想去吗?”
萧砚宁有些犹豫,灯会上人太多,又是夜里,他与谢徽禛来这里没带几个人,谢徽禛毕竟身份特殊,容不得有半点闪失,那种地方并不适合他们去。
见萧砚宁面露难色,徐长青还欲再说什,有人打断他:“砚宁进来,天冷,别直站外头吹风。”
萧砚宁闻声回头,谢徽禛站在窗边,冲他抬抬下巴:“过来。”
话影响,他下意识避开徐长青目光。
徐长青眸光顿顿,又道:“给你送些香料来,你从前惯常用。”
萧砚宁不想显得过于生疏,没有拒绝,再次与他道谢。
徐长青问他:“这里正房只有间屋子,你住厢房吗?”
萧砚宁含糊“嗯”声。
谢徽禛:“你外祖家里还有嫁进宫女儿?”
萧砚宁道:“是有,听说是外祖小妹妹,不过红颜薄命,进宫没几年便去。”
萧砚宁话说完,微拧眉,犹豫问:“少爷为何会问起这些?”
谢徽禛道:“随便问问罢,徐氏四兄弟都挺有本事,徐长青这个后起之秀也不遑多让,徐家如今门楣兴旺,难免叫人侧目。”
“舅舅他们也不过是坚守读书人己心而已。”萧砚宁解释道。
便是连正眼都未瞧那徐长青,说完又阖上窗子。
萧砚宁小声与徐长青说句“先进去”,转身回去屋里。
谢徽禛坐上榻,手里捏着枚棋子,示意萧砚宁也坐过来。
萧砚宁身后内侍手中提着方才徐长青送香料,谢徽禛瞥眼,问萧砚宁:“那什?”
萧砚宁道:“表兄送香料,之前在这边时惯常用,能提神醒脑。”
徐长青皱眉道:“住厢房哪能行,要不叫人给你们换间大些院落吧,或者你去那院子里住,正房有两间,可以住得开。”
“得贴身护卫少爷,换地方也不必,太麻烦,”萧砚宁道,“刚看,厢房也挺好,挺整洁,反正等十五过后们就走。”
徐长青:“不是很麻烦……”
“少爷已经安顿下来,不好让他再换。”萧砚宁坚持道。
他这说,徐长青只得作罢,又提醒他:“那便算,若是有什缺,你随时与说,叫人给你送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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