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砚宁:“……少爷说笑。”
谢徽禛招手将人叫到跟前:“因为看中午胃口不好,所以特地去给叫喜欢酒菜?”
萧砚宁问他:“少爷愿意晚膳多用些吗?”
“行啊,越来越会说话做事啊,”谢徽禛笑道,“给你这个面子便是。”
萧砚宁点头,谢徽禛肯吃饭就好。
萧砚宁看着他:“没有吗?”
谢徽禛轻咳声,解释道:“不是与你动怒。”
那些人毕竟名义上是萧砚宁下属,真要责罚他们,萧砚宁这个统领也难辞其咎,谢徽禛怕他不好想,特地解释句。
萧砚宁道:“少爷便是与动怒也是应该,出来这久,也没帮上少爷什。”
谢徽禛:“别说这些有没。”
到灞州后这趟走镖就算是结束,谢徽禛付尾款,之后便与镖队分道扬镳。
他们在灞州府里待几日,基本都在那个集市上转悠,买些看得上眼小东西,但没下过大笔订单,也有人因瞧见他们是由崇原镖局护送来,来打听他们做什买卖,但谢徽禛没给人套近乎机会。
他那些手下则悄无声息地出城,分成几路去这灞州治下各处地方,搜找那凭空消失铁矿。
仍是无所获。
傍晚之时,又队人从外头回来,禀报来消息与前几日样,未有所得。谢徽禛免不得有些失望,语气也更严厉几分:“那便继续去找,别说这些没用。”
因着这个,之后谢徽禛心情直很好,饭也吃两大碗。
夜里早早便歇下,夜无梦。
翌日清早出发,谢徽禛只带萧砚宁和少数几个侍卫,骑马去往黑水县。黑水县虽在灞州治下,却是离灞州府最远个县城,清早从灞州出发,骑快马也得晌午之时才到。
到地方后谢徽禛先吩咐人找客
萧砚宁点点头,问他:“后面少爷打算怎办?直在这灞州待下去也不是办法,时日长,怕会惹人怀疑。”
谢徽禛拧眉,道:“明日去那杨镖头说黑水县看看吧,左右无事。”
之后便不再说这些,他问萧砚宁:“你方才在外头做什?”
萧砚宁解释道:“去客栈掌柜那里订些酒菜,会儿会送来,少爷晌午便没什胃口没吃几口东西,晚膳得多用些。”
谢徽禛顿时笑:“你怎还把德善活给抢?”
萧砚宁自院子里进屋来,走进门就听到谢徽禛拔高声音,他看眼那些低头挨训侍卫,吩咐道:“你们先退下吧。”
那几人领命退下去,萧砚宁亲手倒杯茶,递到谢徽禛面前:“少爷别动怒,这事本也急不来。”
其实之前谢徽禛心态直很平稳,到灞州这里才变得有些心浮气躁起来,萧砚宁看在眼中,心知这事长久以来压在他心里,这多年没个结果,即使面上不说,想必是耿耿于怀。
谢徽禛接过茶喝,神色已恢复如常,“嗯”声。
再又问萧砚宁:“方才动怒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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