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难耐找到谜底激动,但更多,是把谜面忘捶胸顿足。
钱艾静静看着那本童谣,良久,而后默默从口袋里掏出张纸:“你说信,是这个吗?”
况金鑫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,钱艾拿出来,可不就是池卓临信吗!
“钱哥,你从哪里得到?你遇见队长和笙哥?不对啊,你不是说直在地底下挖吗……”况金鑫把夺过那信,翻来覆去看,震惊夹着狂喜,都不知道要说什。
“这话说来,就言难尽,”钱艾苦涩地咽下口水,“你钱哥开始真是专心挖地,想着从门这
刚才光顾着救况金鑫,这会儿,钱同学才想起来自家队长和军师。
况金鑫便将他们兵分两路,路追小孩儿,路追黑衣人经过,简单给钱艾讲。
钱艾听完,拍脑门:“得,还得继续汇合。”
况金鑫努力扯出个乐观笑:“至少还是兵分两路,没继续分三路,四路。”
“行,脸肿就乖乖当个面瘫。”钱艾看着他那样就想给池家老头记金钱镖,“对,你刚才说要追那个小孩儿,就是小雪?”
按照他说坐在那里,他就说乱跑,不听话,不听话就要受罚……”况金鑫眼圈泛红,热气阵阵往上冒,不是替自己抱怨,是替小雪委屈。
钱艾听着闹心,下意识伸手摸摸况金鑫头,想给安慰,摸,却摸掉好几根头发,不是自然掉发那种两根,两三根,而是七八根!
钱艾看着手心发愣,况金鑫见状,立刻懂:“他刚才抓头发。”
“……他有病吧!”钱艾出离愤怒,觉得现在每听见个讯息,都在刷新自己底线。
难怪池映雪怕疼,怕黑,还整出个双重人格,摊上这个爹,能安全长大都是奇迹!
况金鑫想想,摇头:“不能确定。但如果按照池卓临年纪推算,在这里池映雪是小孩儿,也不奇怪。”
“池卓临?”钱艾懵逼,“他也在这里?”
况金鑫这才意识到,自己只讲兵分两路事,把之前两次遇见池映雪那段,直接漏掉。
连忙组织语言,以最快速度给钱艾补课,补完,他又把背包里《鹅妈妈童谣》翻出来——
“钱哥,这个很可能就是母本,是在旁边个秘密书房里找到……但忘信上那四组数字!”
“到底为什啊?”钱艾问,“还是说没有原因,他爸就是个家,bao变态!”
况金鑫没办法回答钱艾这个问题,虽然和池映雪父亲交谈过,可有用信息,几乎没有。
浑身麻木感消得差不多,疼痛知觉重新清晰,况金鑫才注意到钱艾灰头土脸,还有旁边扔着簸箕,以及地上被掀开地砖,和露出大洞。
“钱哥,你……挖过来?”况金鑫实在没办法从眼前情景中,推出第二种结论。
“门打不开,还能怎办,就挖呗。”钱艾按住肩膀,抡抡胳膊,“为跟你们汇合,容易……哎?徐望和吴笙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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