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毕,他转身就往前走,他前方,片枯树,看不出任何小路或者建筑。
徐望和吴笙对视眼,连忙跟上,但跟上,徐望还是不放心地问嘴:“你这是要带们走哪条路啊?”
或许是现实中阎王对池映雪,总带着分敌意,于是对着这“睦邻友好”阎王,徐望和吴笙仍难以百分百踏实。
“当然是——阎王——专用路。”阎王回头瞥他俩眼,副天地任行气势。
说话间,三人已来倒棵极粗枯树下,宽大而焦黄叶子挂满枯枝,树下口压着石板老井。
“哦?”阎王来好奇,边重新戴上黑口罩,边问,“他是个什样人?”
“比你成熟点,世故点,偏执点。”徐望看着他五官,重新藏进口罩之下,只留双闪着野性警觉眼睛。
“干嘛和比,”阎王好笑道,“们只是恰好名字样,又不是真有什关系,要性格都样那才见鬼。”
“还真有个地方,”吴笙好整以暇地开口,“你们两个,模样。”
徐望疑惑看自家军师。
废园,细雨,蒙蒙水雾迷离现实与虚幻界限。
“你叫……阎王?”徐望又问遍。
“有什问题吗?”青年歪头,不解二人为何呆愣。
有,当然有问题。
在池映雪世界里遇见阎王,这事儿点都不让人意外,但作为和阎王真正朝夕相处过徐望和吴笙来说,眼前这个“阎王”,实在陌生得让人猝不及防。
阎王弯腰,深吸口气,以人之力推掉大石板,露出饱经风霜井口。
井里已干涸,眼就能望到井底。
“你不要告诉,你准备跳……”徐望话还没说完,身边已擦过阵风。
“扑咚”声,阎王落井,落完还仰头招呼他们:“快点下来呀。”
徐
阎王也挑眉:“哪里?”
吴笙垂下眼睛,视线落到他仍渗着血、伤痕累累手臂和小腿上:“你们两个都不知道疼。”
阎王顺着他目光低头,看见自己伤口,无所谓笑:“疼习惯,就不疼。”
“你总受伤吗?”徐望敏锐捕捉到他眼中转瞬即逝苦涩,心里揪,那话就出口。
阎王怔怔,像是对这个问题毫无心理准备,末干脆摆摆手:“哎,别聊,你们不是急着找池映雪,那就赶紧跟走。”
不仅仅是外表上陌生,还有内在变化。
就像池卓临从霸道总裁变成傻白甜,阎王也从那个世故成熟又带点阴鸷腹黑男人,变成朝气蓬勃青年。
简单直白,活力健康,浑身上下透着爱谁谁野劲儿,和他们认识那个阎王,有很大不同,和他们认识那个池映雪,几乎截然相反。
徐望用力眨下眼,眨掉沾在睫毛间水膜,让视野里这个“阎王”更清晰,也让纷乱思绪得以整理。
“没问题。就是……”他笑下,指指自己和吴笙,“们俩认识个朋友,也叫阎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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