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映雪速度最慢,落在最后,刚走出花盆砸落位置不过米,就听头上传来嗖声,像某种利
屋里老公应该赶过来,用力抱住她腰:“错,错,你冷静点——”
“滚——”女人已经哭腔,声嘶力竭,死也不回去,双手奋力挥舞,巴掌推掉外面窗台上花盆!
花盆直直冲徐望脑门砸来!
吴笙眼疾手快,把将徐望拉到自己怀里!
“啪——”
“等等。”徐望忽然抓住吴笙。
好端端围听吴军师,愣,不知道怎就扯上自己。转头,就见徐望忧心忡忡。
“你说,”徐望很严肃地问,“小况忽然问芬兰浴,算不算打破惯性行为可疑事件?”
吴笙有瞬发怔。
下秒五人头顶忽然传来声女人叫骂:“嫁给你真是瞎眼——”
人身后,况金鑫盯着自己手臂看半天。
池映雪瞥见,蹙下眉,靠过来,凉凉道:“小四金,别看手,看路,不然怎死都不知道。”
沉浸在自己思绪里太过专注,况同学完全没听见池映雪说话,想到什似抬头,猛向前快走两步,追到徐望身边,问:“队长,芬兰浴是什浴?”
芬兰浴,是这关徽章提示。早几天前,提示就是这个,直没变。
徐望理所当然认为队友们都懂,所以也没就这个提示词多讨论。如今被况金鑫问,才意识到,奔三和人家二十出头小伙,还是有代沟啊。
花盆碎在二人脚边,碎片纷飞,溅地土。
“别看,走!”吴笙拉着徐望,冲另外三个伙伴急切道。
刚和死神擦肩徐望有点懵,木然跟着吴笙往前走。
另外三人也随之跟上。
大部队没动,还看热闹呢,就显得他们五个走得很突兀。不过从队伍中间往队伍前面走,并不犯规。
五人本能抬头,是住在门市房上面四楼住户,因为只有他家窗户是开着,窗台还装点着几盆花,温馨氛围和屋内此时争吵,形成强烈违和感。
“后悔?那你改嫁啊——”个老爷们儿声音,不甘示弱地咆哮回去。
整个队伍都停下来,纷纷抬头,竖着耳朵听热闹。
女人像被气急,阵抓狂尖叫!
尖叫声由屋内及窗台,顷刻,女人已经冲出来半个身子,眼看就要往下跳!
他小时候,满大街都是芬兰浴什,后来流行带蒸汽桑拿,到现在,又流行汗蒸。
“就是干蒸桑拿,不带蒸汽那种,”徐望给自家队友解释,怎详细怎来,“个干热干热小木屋,里面有热石,你盛瓢水,往石头上浇,滋啦啦,房间温度就上升……”
“队长,洗过,就是名字没对上……”让徐望这形容,画面感扑面而来,立刻搅动况金鑫记忆长河。
同感受到画面感还有池映雪和钱艾。
前者对此不甚在意,后者却脑补出无比惨烈死亡现场——封闭,小木屋,高温,怎想都很危险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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