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艾:“……”
手里碗太烫,钱艾没坚持多久,带着满腹疑惑,溜烟回客厅。
待放好泡面,左思右想,还是不踏实,狠心,撂着泡面不理,先奔卧室。
进屋,就见况金鑫看着徐望,徐望看着池映雪,池映雪看着床上信。
信?
况金鑫还是有肚子问题,还是好奇在摩天轮上他,为什要抱着自己跳下去。
但来日方长。
“你什时候看出来是?”动身去卧室前,池映雪忽然问。
况金鑫说:“你从衣柜里出来,就知道。”
池映雪轻睨着他,不是很信。
头:“哦。”
“哦?”池映雪挑眉,眼底酝酿着阴云。
况金鑫有点为难,尝试着哄:“名字不重要,能分清你们两个就行。”
池映雪定定看着他:“名字很重要。”
况金鑫叹口气,索性实话实说:“他说他是池映雪,是主人格,你又说你是,你俩还都拿不出证据,该信谁?”
钱艾悄悄靠到床边,斜眼去看,只见五张信纸上内容都不多,字很漂亮,信纸也挺好看,淡雅素色,仔细看,信纸四周好像还有暗纹花边,凸起纹路在灯光下,依稀可见。
“你意思是,他现在是阎王?”徐望上下打量新队友,实在没办法像况金鑫那样火眼金睛。
“不是,呃,还是池映雪,”况金鑫记得这位同学要求,“但不是上个池映雪。”
徐望扶额,这晚上事情太多,他脑容量有点跟不上。
池映雪已被那几张信纸彻底吸引过去,全然没注意这边在说什。他伸手捞过来张信纸,歪头看几秒,像遇见什好玩游戏,兴致勃勃问徐望:“母本在哪儿?”
况金鑫说:“他脸上是热,眼里是冷,你脸上是冷,眼里是热。”
钱艾端着煮面出厨房时候,就看见况金鑫和池映雪要敲卧室门。
“你们干嘛?”他莫名其妙地问。
池映雪没言语。
况金鑫替他说:“自首。”
池映雪理所当然:“。”
况金鑫很认真地思索番:“行,你在时候,就信你。”
池映雪:“……”
况金鑫不能确定他们俩谁是主人格,但上个池映雪说“这个池映雪能听见、感知外面事情”,确凿无疑。
或许连这个池映雪都没察觉到,他在和自己说话时候,已经远不是上次陌生,甚至,带相处多时放松和熟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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