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——
钱艾:“你这个是不是有点牵强……”
况金鑫:“笙哥,你不能看见棵树,就说是油画里那棵。”
池映雪想起先前讨论时,吴笙浑身散发智商优越感,勾起嘴角,故意模仿对方口吻:“证据。”
吴笙:“,这里
徐望咽下口水,脑补下,已经感受到咣咣撞大墙疼:“闯个关而已,也不用拿命拼……”
“想把花还给树,就只有穿回油画这个办法吗?”况金鑫问。
徐望目前只能想到这个,但显然,路子不对。
“未必。”直沉默吴笙,开口。
四个伙伴起看他。
“队长,爱情线是清楚,但怎才算交卷呢?”况金鑫刚舒展开眉头,重又打结。
“也说不准,”徐望瞥向地上附生花,“但至少得把它送回去吧?”
钱艾没转过来弯:“送回哪?”
“树上。”徐望说,正气凛然,“这是树和花爱情,们拿着花不还,强迫分居,那不成法海吗。”
“……”举例精准,比喻形象,钱艾有心反驳,无力回天。
“不过,”况金鑫摸上自己心口,“第次看见烧焦树枝,这里就酸酸,有点难过,也不知道为什。”
钱艾:“……”
吴笙安慰性地拍拍队友肩膀:“第六感是种很奢侈东西,和财富样,不能强求。”
钱艾:“……你这后半句更扎心。”
“能提个问题吗?”直安静听着池映雪,蹙起眉头,也没等几个人回应,直接抛出疑惑,“棵树,爱上自己开花,不奇怪吗?你会爱上你手吗?”
他却忽然走到窗前,望着下面满目狼藉草坪,道:“你们过来看。”
四人不明所以,立刻聚拢过去,围观窗外。
吴笙指着挖掘机正步步逼近、仅剩块完好草坪,问:“眼熟吗?”
那块幸存草坪约个篮球场大,栽着棵大树,树上葱郁,树下荫凉,同别处坑坑洼洼、草木倒伏惨状相比,简直桃花源。
指向这明显,四人要再不明白吴笙意思,就真可以晃荡脑袋听大海。
还花归树,自然就要再入油画。
行人以最快速度返回1310,然后,就没有然后。
这个动不动就起火房间,改先前热情好客,冷清得像很久没人住。
墙壁上油画还在,但色泽暗淡,平平无奇,再没那呼之欲出生动与诡异。
钱艾为难地看向自家队长:“硬往里钻?”
已经被打击够呛钱艾,看看自己可爱拳头,又看看池映雪:“你这是什鬼比喻……”
徐望和况金鑫安静得很默契,十分清楚,这种科普时刻该谁登场。
“附生花不是树开花,只是恰好依附在树上,它给树带来更多水分,树则给它提供栖息之地,”吴军师敲黑板,给新队友划重点,“它们是两种植物,恋爱自由。”
池映雪:“……谢谢。”
从加入这个队,就直存在、难以言喻微妙心情,正节节向上攀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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