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腾到凌晨四点,四人彻底死心,重新回到咖啡厅。
再无事可做,徐望看看伙伴们,酝酿再三,终于提件他直惦记事:“觉得既然作为队长,公共钱包这个事儿还是有必要弄下……”
所谓公共钱包,就是大家都拿出等额钱放到起,吃住行都从这里出,免得今天你请明天请,最后算不清楚,或者次次AA那麻烦。像这次来陕西,他和况金鑫机票就是吴笙帮着起订,他想给吴笙钱,又怕提显得没拿人当朋友,只能在心里盘算着下次还回来,相当费神。
这不是斤
“他会死吗?”况金鑫忽然问。
“不会”徐望听得真真,“鸮说是不可取,如果不劳而获结果是死人,那为达到警告最大化,它完全可以直接说会死人,震慑效果更强烈,没必要还委婉下。”
况金鑫松口气,却仍心有余悸。
刚刚那人模样,就算不会死,也是疼个半死。
这插曲虽然让四人都受到不小冲击,但站在这里也无济于事,该走路还是要走。
到他身边,作为周遭唯对抢劫犯有反应人,她动作是弯腰伸手。
接下来发生事情让四人惊骇。
就在服务员指尖碰到抢劫犯肩膀刹那,抢劫犯忽然消失,地上只剩叠整整齐齐百元大钞。
服务员手连停顿都没有,直接拾起钞票,就好像她原本要做便是这件事。
四人看着服务员拿着钞票从容走回餐厅,时忽然混乱。或许捡钱那刻,她和周遭旅客样,眼里根本就没有抢劫犯,她就是奔着钱去,因为……她知道抢劫犯会消失。
缓会儿,他们便去航空柜台。
他们想问去山东航线,但每个航空公司柜台给出回答都像个培训班里出来——抱歉,们这里不卖机票。
有没有航线是次要,偌大航站楼里,压根没有卖票地方。他们想去值机柜台试试再刷手臂或者身份证——钱艾带着,确切地说,钱包里就是他全部家当——但刚刚走到柜台附近,没等排队,就让地勤人员拦下来,没有理由,就是不可以靠近。
安检口那边是同样待遇,根本没有任何混进去可能。
似乎夜之间,所有功能性通路都对他们关闭,整个机场成个纯粹休闲区,逛街可以,坐飞机,没门。
“那个抢劫……是真人吧?”况金鑫呐呐地问,其实已经有点分不清。
“应该是,”吴笙说,“否则鸮不会说话。”
“但鸮说话从来没公开过。”钱艾点出问题所在,要知道从进入这个世界,切源自那个声音提示,都是在每个人耳内单独出现。
“杀鸡儆猴吧,”徐望说,“为给所有可能会出现这种念头人,个最直观警告。”
“好吧,它成功。”反正钱艾现在是断切犯罪念头,但还是颇有微词,“谁让它今天陕西明天山东,真当们钱都是大风刮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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