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艾眨巴下眼睛，看徐望。
徐望拍拍他肩膀：“就是说，这个世界充满恶意。”
钱艾歉意地看
吴笙
眼，然后面向徐望，发自肺腑：“
喜欢你
解释。”
四人在咖啡厅里坐不到小时，便有点坐不住。原本应该趁这难得“后交卷时代”补眠，无奈白天睡太多，现在精神得像满格充电宝。
没辙，四人索性逛起机场，结果发现件好事和件坏事。
切，反而觉得害怕……”
“还不是昨天那四个王八蛋闹，”钱艾想起来就来气，“弄得现在看哪个队伍都不像好人。”
“不全是他们锅，”吴笙针见血，“是竞争关系存在，导致必然结局。”
徐望同意：“如果后面每关都只能有个队伍交卷，而交卷失败队伍又要退回去，那
任意两支队伍都有碰面竞争可能，这就从根本上切断交朋友路。”
“那也可以公平竞争啊。”况金鑫还是觉得心里不舒坦。
好事是，商铺里东西都是真，和下单却不端上来咖啡不同，无论是便利店、面包店、化妆品还是各种品牌商铺，只要能立刻银货两讫，里面东西就基本都是货真价实。
然后就是坏事，这些东西同样要付钱，且每家店要求都很明确，只收现金。其实就是可以刷手机，他们也没辙——这里根本就没有任何手机信号或wifi。
四人摸遍口袋，只钱艾带钱包。他拿出百块，花十块钱买个钥匙扣，又花四十块钱买大包饼干，店员找他五十，都是最新版人民币，没发现和世面流通有什不同。
买这玩意不是喜欢或者心血来潮，而是吴笙提议——如果可以在“鸮”里付真钞，并拿到东西，那这东西可以真正使用，甚至是带回现实吗？
其实都是现实里有东西，纪念品，包包，
“如果第关不屏蔽，每支队伍都能彼此看见，那还存在这种可能，因为彼此信息对等，更利于初期谈判，”徐望摸摸他头，耐心解释，“但现在情况是，第关故意让每支队伍都产生彼此是屏蔽既定印象，当带着这种思维惯性队伍进第二关，那只要第二关有老队伍存在，就会向这样新队伍下手，因为这时候信息已经不对称，老队伍占绝对优势，他自然不可能再跳出来说公平竞争。”
“然后被虐队伍就会吃堑长智，再虐新队伍，”钱艾叹口气，“这就是个拉仇恨恶性循环啊。”
徐望静静看着栅栏外，来去匆匆旅客，说：“‘鸮’是故意这设计关卡。”
钱艾听得浑身发冷：“咱能别用‘拟人’说法吗？就好像这鬼地方有思想有生命似。”
“不用有生命，有逻辑就行。”吴笙抬指轻扣桌面，徐徐道，“如果恶意是这个世界运行逻辑，那切关卡设置、环境、通关条件都基于这个逻辑运行，被卷入其中人，行为模式必然会被导向这逻辑结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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