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虽然生活被严重打乱,作息彻底颠倒,工作奋斗被迫中断,但……”吴笙静静看他会儿,忽然微笑,“还行。”
不可思议地看着吴笙脸上笑,徐望消化吸收近分钟,终于相信,这人是认真。
这让他想起高中时候次测验,吴笙抱怨那套卷子题目出太简单,考前随便看眼都能答满分,体现不出真正学习水平,也让考试过程极其沉闷无趣,无法寓教于乐。
虽然徐望不懂怎用“寓教于乐”,但显然老师把这话听进去。为给这些不知天高地厚“尖子生”些挫折教育,第二次测验卷子难度直接从青铜变王者,最后道大题徐望连题干都读不明白,吴笙也没在考试时间内解出来,最后交卷,这题同样没得分。
后来老师在讲卷子时候,到这最后题,先不讲答案,而是先进行敲打教育,说什学习好也要谦虚,要稳重,不能好
徐望白他:“你那是程序员思维。”
吴笙打个哈欠:“你怎知道‘鸮’里世界就不是个大型程序呢?”
“程序?”徐望呐呐重复遍。
“只是个比喻,”吴笙说,“任何世界都有运行逻辑,们这里靠自然规律和社会法则,鸮也样有它逻辑,只是们暂时还没摸索出来。”
“疯。要闯关,要摸索规则,要和‘同行’斗智斗勇,现在还得研究它逻辑……”徐望重重叹口气,连悲愤力气都没,“买彩票从来不中,这种倒霉事儿真是摊个准。”
躺,目光炯炯地看着隔壁床队友,副彻夜长谈架势:“文具,为什没消失呢?”
“曹冲称象?”吴笙知道它用不事,很自然往这个方向猜,“不能使用原因很可能是没达到使用条件,比如交卷成绩不够,关卡不对,或者别什限制。”
“不是说这个,”徐望摇头,“是说也头疼,可是进到‘鸮’里,文具盒并没有清空,也没有任何文具消失。”
“你报警?”
“没有,是零点阿姨过来时候,有过开门念头,想让她发现这切,然后帮们报警。这想,头就疼。”
本以为吴笙会附和,结果隔壁床迟迟没动静。
徐望纳闷儿看过去,发现吴笙神色平和,不见丝不平与气愤。
“你不觉得倒霉吗?”徐望很认真地问。
吴笙沉吟片刻,同样很认真地答:“还行。”
徐望怀疑自己听错:“还行?”
“你最后不还是没开门吗,”吴笙也侧身躺下来,和徐望隔床相对,“想和做还是不样。”
“但是也有主观故意啊,这和小况还有孙江报警,本质上没有什不同,而且也被头疼警告。”
“他俩头疼之后依然坚持报警,你没有坚持开门吧?”
“呃,那倒没有。”
“这就是本质上区别,”吴笙说,“在程序里,个指令发出就是发出,没发出就是没发出,程序不会因为你‘想发’而去执行某个指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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