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那是帮你,”钱艾听不过去,仗义执言,“他要不那说,你俩都得记大过。”
“你怎总说他帮呢,”徐望忍半天,“刚才就说他上手是为帮,他是为拉架好吧,中立。”
“你俩都给等下。”吴笙才是真正忍不,必须打断,为自己青春正名,他先看
“这关能活着出来绝对得给你记头功,”突然闪回战斗画面让钱艾个鲤鱼打挺坐起来,低头特认真地看吴笙,“机尾爆炸时候你要是没拉住门框,们几个都得飞出去!”
“还好吧,”吴笙站起来,拍拍衣服裤子上灰,状似云淡风轻地谦虚,“那种情况里,找稳固依靠是本能,就是反应和动作都稍微敏捷点。”
徐望躺在那儿,斜眼看着吴笙嘴角眉梢那快飞起来得意,真想劝钱艾两句:别夸,再夸他能登月。
不知是不是心有灵犀,钱艾还真没继续夸,而是话锋转:“不过你‘带三’时候是真惊呆,你这几年怎练,身体素质这好?”
这话吴笙就不乐意听:“身体素质什时候差过?”
夜色下红山,空得辽阔,静得苍凉。历经四百多年风霜镇北台,再没有白天如织游客,静静伫立在山顶凛冽风中,像个武将,瞭望着他守卫这片疆土。
忽然,半空中出现个紫色光点,慢慢变大,眨眼就成井盖大小紫色旋涡,接着四个大活人从里面掉出来,噼里啪啦落到镇北台上。
落地闷响里夹着“哎哟”痛叫,下子就打破山顶静谧。
如果这时在镇北台上方俯瞰,就会看见四个呈大字型身影,皆仰面朝天,或喘粗气,或深呼吸,透着死里逃生庆幸和疲惫。
钱艾:“怎觉得自己像是被人给扔出来……”
“高中啊,”钱艾说,“记不记得有回,徐望和七班那个挺狂在走廊里打架,们怕被老师抓着,谁也没敢动手,就你上去帮徐望,结果七班那小子推你把,你就晕。”
吴笙:“……”
“他不记得记得,”徐望来精神,三两下爬起,给这段回忆续上,“后来老师来,哪还顾得上俩啊,先把他送医务室,没办法,年级第多金贵啊。”
“对对,”钱艾个劲点头,“后来七班那小子怕被处分,不是还和你串供,说你俩没打架,是闹着玩吗?”
“切,”徐望撇撇嘴,“开始都没想搭理他,处分就处分呗,反正只要别让那小子好过,怎都行,”说着说着,他瞥吴笙眼,“谁知道后来这家伙醒,非说们是闹着玩儿。”
徐望:“能活着出来就不错,你还指望八抬大轿送你回家啊。”
况金鑫:“才四点二十……”
钱艾:“四点二十?感觉像过四十天……”
吴笙:“歇两分钟就赶紧撤吧,山顶风硬。”
然而过两分钟,“通关”带来成就感在疲惫里点点冒头,让人后知后觉地有丝兴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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