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二零:“爱迪生也用镜子帮他妈顺利进行阑尾炎手术。”
吴笙:“那故事也是杜撰。”
许二零:“骆宾王七岁咏鹅,曹冲五六岁称象,这总是真吧?”
吴笙:“为给个熊孩子定罪,你这是准备搬空古今中外神童?”
许二零被堵个哑口无言,闷闷看他好半晌,咬牙:“是没有直接证据,但就凭个六岁孩子自己坐飞机,这点就足够可疑!”
“许二零。”对方伸出手。
“吴笙。”他回。
“知道,”许二零耸耸肩,“刚才都听你介绍好几遍。”
吴笙没和他进行多余寒暄,直接把人拉到商务舱和经济舱交界处,两边都远离着点儿,然后开门见山:“你知道谁是凶徒?”
许二零耸耸肩,派云淡风轻:“不只知道谁是炸丨弹凶徒,还知道炸丨弹根本没解除,刚刚广播不过是障眼法,”他看嘴角缓缓勾起,伸出个指头左右轻摇,“你们这招太小儿科,骗骗别人或许行,想瞒住,难。”
沈四:“呜呜呜哇——”
吴笙:“……”
好不容易从空姐那套来颗薄荷糖安抚熊孩子,吴笙站在过道里,靠着椅侧,身心俱疲。
他收回前言。
那个正看守着高帅瘦白况金鑫,那个在商务舱里拿着小抄纸却什都没问出来况金鑫,那个只顾着“谈茶论道”况金鑫,不是迟钝,是真·命运宠儿!
也上飞机。”
吴笙:“为什要瞒着她?”
蒋三:“不想给儿子改作文。”
吴笙:“……”
蒋三:“你说对,媳妇就是陈零,其实们……”
这次,许二零论据终于有那点力道。
吴笙看眼西瓜太郎头沈四,理智和情感开始交战:“他真是个
吴笙不语,只定定看着他,总觉得这个欠揍模样在哪里见过,而且经常见,频繁见,特别熟悉。
“那小孩儿,”许二零忽然压低声音,瞟眼不远处乐呵呵吃着薄荷糖沈四,字句,无比笃定,“他就是炸丨弹凶徒。”
吴笙:“……他才六岁。”
许二零:“华盛顿这大时候已经砍樱桃树。”
吴笙:“那故事是假。”
“嘿,哥们儿。”身后有人轻拍他肩膀。
吴笙连回头力气都没,摆摆手打发:“不管你是十五十六十七十八,都等喘口气再说。”
背后人没走,反而凑近他耳语:“知道谁是炸丨弹凶徒。”
吴笙呼吸顿,猛然回头,对上张嘚瑟笑脸。
个二十七、八岁青年,卫衣,运动裤,双手插兜,五官阳光帅气,就是眉宇间那抹自负,有点碍眼。
吴笙:“什都没说,谢谢。”
沈四:“叔叔,炸、炸丨弹真拆吗……好害怕呜呜呜……”
吴笙:“真,机长都广播,你不信叔叔,还不信机长吗?”
沈四:“嗯,信!叔叔,想吃糖。”
吴笙:“呃,叔叔没有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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