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景倒不拦着,任由风烬将容凌抱出房门走。
云浅月想着风烬自然不可小看,他跟随在她身边十多年,能屈能伸,有套自己本事。容凌能这快就被他收买,顾少卿和他差不是个等级,也不奇怪。
这夜,风烬没将容凌抱回来,只派人来传话,跟他睡。
云浅月没听到容凌哭闹,也由他。容景想云浅月年,自然不满足夫妻小别胜新婚夜,如今容凌有风烬看着,正合他意。
所以,这夜,帷幔轻摇,烟笼云纱,说不出温柔缱绻,道不尽无尽柔情。
容景端起杯茶,慢悠悠地对他道:“你以前欺负女人也就罢,如今再教坏孩子话,不如这张嘴直封着好。”
风烬说不出来,容凌似乎明白是他亲爹使坏,立即对他咿咿呀呀起来。
“他在说你欺负人呢!”云浅月看着容凌对容景笑道。
“他在夸厉害呢!”容景纠正,“就该让他知道谁才是他亲爹。”
云浅月无语,这个人连孩子醋也吃,这也太有格调。
云浅月失笑,看向容景。
容景似乎觉得这事儿特亏,微微板着脸看着风烬不说话。
“儿子,是你干爹!和你娘是光着屁股长大交情。”风烬做特别自介绍,“叫风烬,记住?”
容凌似乎觉得干爹这个称呼特别,尤其和他娘交情也特别,顿时对风烬新鲜起来,好奇地瞅着他。
风烬看着他小鼻子小眼睛小身子,顿时乐,把将他从床上抄起来,举过头顶,对他继续介绍,“干爹会东西可多,将你娘从万丈悬崖上扔下去,崖底湖水溅起三丈高,和她打架打三天三夜,将房子都打塌,差点儿将她埋在底下,还有……”
第二日,云浅月自然睡到日上三竿才醒。
风烬在她醒来起床后抱着容凌进来,对她脖子上怎也掩饰不住红痕大肆嘲笑。
云浅月被容景训练得脸皮厚,对他针见血地反击,“你年纪也不小,是否该找个女人大婚?没大婚人,才会说葡萄是酸。”
风烬顿
容景放下茶盏,极其优雅地对风烬挑眉,“明白?干爹可不是那好当。”
风烬心中恼怒,但是知道如今云浅月回来后,面前这个容景就是活,他斗不过他,暗自磨磨牙,点点头。
容景轻轻挥手,解开风烬哑穴。
风烬冷哼声,对看着他容凌道:“走,陪干爹去洗澡。”话落,带着他就走。
容凌就爱玩水,听说洗澡,顿时高兴地咿咿呀呀起来,十分乐意。
他话音未落,容景飘出缕气线,点住他哑穴,他声音戛然而止。
容凌不明白他怎突然不说,睁着小眼睛瞅着他。
风烬拿眼睛瞪容景。
云浅月本来听得脸黑线,如今忍不住笑出声,挖风烬眼,“还好意思说你壮举?脾性差得跟毛驴没二样。”
风烬想反驳,张张嘴,句话也说不出来,拿眼睛嗖嗖对容景放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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