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你学!”云浅月得意地瞥他眼,动作麻利地穿衣服。
容景看着她,半响,点点头,“嗯,不错。近朱者赤!”
云浅月手顿,“您怎不说近墨者黑?”跟他在起还能叫做近朱者赤?
“不是个意思吗?”容景拿过衣服,也开始穿戴。
云浅月无语望天。亏他还是天圣第奇才呢!居然说出近朱者赤和近墨者黑是个意思!不过他说到也没错,她如今日夜对着他,近朱者赤是他,近墨者黑也是他。
云浅月立即噤声,半响,红着脸强词夺理地嘟囔道:“那还不是为给你绣香囊累!你明知道睡相不好还不去别处睡,能怪吗?再说你明知道自己长得妖孽,偏偏让早上睁开眼睛就看到你,闹醒你也不怪,是被你迷惑。”
容景忍不住轻笑,偏头在云浅月唇瓣又落下吻,柔声笑道:“好,都怪!能将你迷惑,证明这副长相还有可取之处!”话落,他起身,就势将云浅月拉起来,温柔地道:“今日就别绣,说七夕想佩戴,也就是说说而已,将你累坏就是罪过,百个交颈鸳鸯也抵不过来。”
“今日初四吧?还有三日!不累,比这更累活干过多去。这个算什!”云浅月寻思下,摇摇头,见容景眸光微动地看着她,她立即改清澈声音,从床上站起来,对她施个标准大家闺秀礼,学着秦玉凝样子,软声软语地矜持地笑着道:“能让景世子佩戴上小女子亲手所绣之物是福气,自然不能耽误。”
容景愕然,随即低笑,起身下床,穿上鞋子,站在床前,对云浅月拱手,微还礼,本正经地温声道:“能得浅月小姐厚爱,也是景福气!”
云浅月笑开,随即哈哈大笑,碎道:“容景,你就装吧!看你装到何年何月!”还“锦衣雪华玉颜色,回眸笑天下倾。”呢?还景世子,景公子呢?在她看来这就是头彻头彻尾披着羊皮大灰狼。这天下没有几人认识到他本质,夜轻染算是说对!她看着容景,打击他道:“等哪日被世人揭发出你黑心黑肺恶性本质,你就等着撞墙去吧!是不会解救你。”
接
“知道,你会跟着起撞墙。”容景笑道。
云浅月无语,红着脸碎口,“臭美你!”
容景笑着不再言语,对云浅月伸出手,云浅月将手放在他手里,就着他力道轻轻跳下床。她脚刚落地,容景立即松开她手,无奈叹道,“真是半丝淑女样子也没有,怎就看上你!”
“是啊,真是愁人!您堂堂荣王府景世子怎会看上小女子呢?纨绔不化大字不识嚣张跋扈恶名昭彰。”云浅月弯身去穿鞋子,历数自己德行,也同样无奈叹道:“可惜就看上,怎办呢?要不你去撞墙?”
容景正要将床头月牙白锦袍拿在手里,闻言手顿,看向云浅月,见她开始拿衣服径自去穿,他挑眉笑道:“何时牙尖嘴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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