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是……”容景似乎猜透云浅月心思,有些哭笑不得。
云浅月哼哼声,觉得有个比软垫和靠枕还软和垫子靠着似乎不错。
二人再不说话,马车路穿街而过,车轱辘压着路面快速噶动声音就可以想象马车行驶此时有多快。
云浅月想着弦歌技术真好,这样赶车速度与骑马不相上下。她有些困倦地打个哈欠,也闭上眼睛。感觉没多大会儿,马车便停下来。
“世子,到!”弦歌声音从外面传来。
她惊避开,与此同时容景也退回去,口中低喃,似乎对云浅月说又似乎在对自己说,“这回真是下不去口!”
云浅月闻言嘴角抽抽,咝咝疼痛随着她动作传来,她恨恨地道:“以后天天这样,让你看个够!”
“都说女为悦己者容。若是你以后日日专门为人而这样费心扑粉着装,大约日日夜晚做梦都会笑醒。”容景笑着道。
“行,你等着,就算你做梦不笑醒,以后也会做这般打扮,夜夜跑到你床前晃悠让你吓醒。”云浅月撂出狠话。
“夜夜跑床前晃悠啊……”容景眸光忽然破碎出道光亮,看着云浅月,笑得意味幽深地道:“欢迎之至!”
云浅月睁开眼睛看向容景,容景给她理理微微散乱发丝,低声道:“今日你什也不用说,只管听,如何?”
云浅月眨眨眼睛,容景看着他,眸光温润。
云浅月在那温柔眸光中忽然找到某中东西,那是上世她直追寻,却从来触不可及。她忽然笑,“好!”
话落,容景松开手,云浅月退出他怀里,伸手挑开帘子向外看去。
只见这里不是皇宫门口,而是午门外。往日作为监斩犯人监斩席上此时正坐着身穿身龙袍老皇帝,老皇帝身后或坐或站数十人。老皇帝身边
云浅月本来没察觉,此时听到他怪异声音才知道被他拐道。她脸红,当然粉太厚,看不出什来,她余光扫到车壁上居然有块梳妆镜,镜中人脸色白如鬼。即便她此时脸上如火烧,面上也看不出分神色,她想着原来这粉虽然味太呛,但可是个好东西。能将她脸皮变厚,厚如城墙,她感慨下,懒得和容景再计较,推开他,要退回身子。
容景抱着云浅月不松手,对她皱眉道:“难道就没有种没有味道脂粉吗?”
云浅月哼声,“哪里知道?这种破东西抹在脸上难受死。”
“难受也没办法,你且忍忍吧。”容景闭上眼睛,似乎也强忍着什似地道:“也忍忍吧!”话语间神态和表情似乎比抹厚厚层粉云浅月还要难受。
云浅月睁大眼睛看着容景,看片刻,她顿时气焰顿消,觉得圆满。原来有人比她更难受啊!她见容景不松手,也不强行退出容景怀里,将身子软下来,任他抱着。只要让这个家伙恶心事情,她都愿意做些,比如离得近,他才能更浓更清晰地闻到这种粉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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